羅決也有那麼一瞬間的怔然,他雖然沒有拉攏顧青禹得逞,但是,卻也沒有得罪過他,他為何會站在了殷九卿那邊?
顧青禹在朝局一向沒有拉幫結派,為人公證,一絲不苟,對於他的話,帝王更是深信不疑。
“丞相為何會去我青州老家?莫非也存了陷害我的心思?”羅決看著他,神『色』陰鶩的吐出一句。
他自問沒有得罪過他顧青禹。
男人麵『色』不見半絲冤枉了饒愧疚,一本正經的開口,“飛鷹軍戰敗,你隱瞞不報,禦史丞發覺事有蹊蹺,便來找了本相走了一遭,卻不曾想,羅家真是富可敵國。”
他的一席話,再次點燃了南隱擎的怒火。
“羅決,你好大的膽子!”
“皇上,臣是冤枉的,臣不知情啊,臣是冤枉的。”羅決跪在大殿上,頭一下一下的磕在地上,直到流出嫣紅的鮮血。
可是南隱擎依舊冷漠的看著他,臉上不見半絲的暖意,明顯已經是動了怒的。
對於帝王而言,他可以饒恕他的貪汙之最,卻不能饒恕他因貪汙而讓燕京陷入危險之中,不能讓他的名聲受到波及。
羅決磕頭的空檔,朝著跪在末尾的張啟亮投去威脅的一瞥,後者猛地怔了一下。
片刻之後,張啟亮忽然上前一步,“求皇上饒恕,將軍命末將押送錢財,是末將鬼『迷』心竅,將錢藏進羅家祠堂的。”
“嗬嗬!”張啟亮話音剛落,殷九卿一聲低笑便溢出唇瓣,“張統領,那麼多錢,我們殷家可給不起。”
“皇上,一直以來,撥給飛鷹軍的錢將軍都讓屬下負責分配,是屬下偷偷藏進羅家祠堂的,本想在適合的時機搬走,卻不曾想,會被禦史丞發現。”
殷九卿眼睛眯了眯,“偷了錢,卻藏入羅家祠堂,我該你是智障還是逆思維?”
“殷大人沒有必要什麼髒手都往羅將軍身上潑,羅將軍這些年為了燕京朝,連回鄉祭祖的時間都沒有,自然不會發現裏麵藏有大額錢財。”
著,他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皇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罪臣所為,罪臣願意一並承擔。”
“皇上,羅將軍一直以來忠心耿耿,為官清廉,想必這件事也於他無關。”
“皇上,不如就處置了這張啟亮吧。”
“皇上……”
聽著一個又一個為羅決求情的人,殷九卿眼底慢慢的浮出一抹冷光。
“求情的各位,莫非也得了這民脂民膏的好處,本官倒是得好好查探一番了。”
“你……”
殷九卿的一席話成功的讓方才為羅決話的臣子冷下了一張臉。
他竟然敢威脅他們?
威脅他們這些老臣?
“好了。”左右權衡之後,南隱擎還是決定輕罰羅決,如今燕京朝內憂外患,經不起折騰了。
“羅決管教屬下不利,削去驃騎大將軍封號,罰俸三年,張啟亮,賜死。”
“臣多謝皇上。”羅決深深的行了一禮,後又道:“皇上,不知可否將張啟亮交由臣處理,是臣管束不利,想親自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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