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方才的吵鬧,身處這安靜室內,南容竟覺得有幾分尷尬。
好半晌之後,他才尷尬的咳了一聲,“你的手沒事吧。”
殷九卿搖了搖頭,弱弱吐出兩個字,“沒事。”
南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在燭火的映襯之下,她的肌膚白璧無暇,嬌美的五官,風華絕華,有股讓人情不自禁想憐惜之福
這是南容第一次發現,殷九卿,有著一張比女人更為嬌媚惹人憐愛的臉。
他腳步,微微動了一下。
還未走近她,他卻突然頓住,仿佛是想到什麼,一張臉,在頃刻之間便難看了起來。
他甚至沒有再看她一眼,轉身,匆匆忙忙的走出了追月樓。
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的一瞬間,殷九卿周身的柔弱氣質在一瞬間『蕩』然無存。
瞧著南容離開的方向,她嘴角牽成了一彎淡然的冷弧。
這場逐鹿之戰,才剛剛開始不是麼?
……
因為顧青禹的受傷,計劃便暫時擱置了。
想了一夜,殷九卿還是覺得,應該去看一下顧青禹,畢竟,如果昨夜不是他倒黴,如今躺在府裏的人就是她了。
可是殷九卿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不受待見。
衛黎冷著一張臉,“殷大人,我們主子受傷了,現在不方便見客。”
她眨了眨眼睛,“無所謂,他受傷我知道,我就是來看看。”
著,她便往裏走去,卻被衛黎再次擋住了腳步。
“幹什麼?”
她眸『色』頃刻之間便冷了下來,大有一言不合便動手的架勢。
而衛黎也明白,他,根本就是不是殷九卿的對手。
可是,主子自從遇到殷九卿之後便三番五次的受傷,尤其是最近,每日和殷九卿廝混在一起,還不帶他和衛初兩個侍衛。
主子將來是要繼承青北皇朝大統的人,如若和一男子糾纏不清,這將會成為他的阻礙。
思及此,他狠狠心,大不了就是被她打一頓。
“殷大人,你走吧,我不會讓你進去的。”
殷九卿也不惱,紅唇微微揚起,那笑邪妄中透著絲絲縷縷的陰詭,讓衛黎後背莫名的一涼。
“前些日子,皇上身邊缺一名會功夫的太監,今日見到衛黎,突然茅塞頓開,你,我向你家主子要了你,他會給麼?”
“……”瞧著她臉上不懷好意的笑,衛黎高大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
在她的目光注視下,他默默的往邊上移動了些許,“殷大人,請。”
“嗯。”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她姿態恣意的朝著裏麵走去。
衛黎:“……”
……
“主子,吃『藥』了。”衛初推門而入,將大夫熬好的『藥』遞了過來。
顧青禹放下手中的書,剛準備去接『藥』,房門便被人從外麵推開。
而後,意一襲白衣的殷九卿笑眯眯的走了進來,“顧相,好點了麼?”
“嗯。”他點零頭,而後,虛弱的掃了衛初一眼,“都了不用喂,本相自己能校”
“……”衛初一臉懵『逼』的看著他,他隻是將『藥』遞過來,什麼時候過要喂了?
昨晚不也是主子自己喝的『藥』麼?
見衛初愣著沒反應,男人眸底閃過一抹慍怒。
衛初端著『藥』的手一抖,主子這是怎麼了?要喂還是不要喂?
不要喂的話可以把『藥』先接走麼?
“他不要喂就讓他自己喝,多大點傷就連『藥』都端不穩了,柔弱!”殷九卿略帶嫌棄的話突兀的響了起來。
於是,衛初點零頭,又將『藥』往前遞了幾分,“主子。”
顧青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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