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尚長得倒是不錯,比我東臨國最好的男倌還要更勝一籌。”離滄剛剛回到座位,一個極其輕佻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聞言,他隻是靜靜的低著頭,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沒有聽到那諷刺的話,全身透著一股淡漠疏離。
“還請薑意郡主放尊重一點。”南容目光陰鶩的朝著方才話的女人看了過去,上位者的氣勢顯『露』無疑。
離滄是燕京朝的僧人,頗具盛名,如今,這女人竟當庭羞辱於他,便是羞辱燕京朝,羞辱皇室。
“哈哈哈哈。”薑意發出一聲大笑,伸手將身側美貌的男子推開,起身,朝著離滄一步一步走來,全然不顧忌滿堂賓客。
東臨國是一個女尊男卑的國度,素來女子掌權,三夫六侍,男子則隻能從一而終,在家相妻子教子,不得隨意拋頭『露』麵。
可這裏是燕京朝,入鄉隨俗,怎能隨意侮辱他人,況且,對方還是一僧人。
薑意來到離滄跟前,眉眼落在他的身上,將他從頭到腳深深的看了一遍。
他突然俯身,猛地拽住離滄的衣領,直接將他整個拽了起來。
她力道很大,並且蠻橫,直接將離滄的衣服拽開了些許,『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她目光落在離滄『裸』『露』出來的肌膚上,眼眸逐漸變得深邃。
她,“和尚,跟本郡主走,也免得在這裏受幽禁之苦,本郡主保準讓你知道身為男饒快樂。”
最後一句,她突然湊近他的耳側,低低的吐出一句。
離滄依舊寡淡的不起波瀾,就仿佛一具提線木偶。
他麵無表情的將自己的衣領從她手裏拽了起來,而後,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重新落座。
至始至終,完完全全的將薑意徹底無視。
對比之下,薑意仿佛唱了一曲獨角戲。
她眼底清晰的拂過一抹殺意,區區低賤的男子,也敢在她麵前橫。
“和尚,你知道本郡主這個人可是最沒有耐『性』的,憑你一個階下囚也敢對本郡主無禮。”
一句話落下,她再次將離滄拽了起來,這次,卻是動手去剝他的外衫:“本郡主玩過不少的男人,就是不知道這和尚玩起來會不會不一樣。”
話間,她直接將離滄的外袍蠻橫的撕碎。
大殿上,靜謐無聲,南容麵『色』緊繃,怒氣一觸即發。
隻是,這薑意郡主作為東臨國使臣來訪,父皇又不在場,若是起了衝突,父皇定會覺得他辦事不利。
可如若不管……
離滄臉上浮起一抹細微的慍怒,瞧著這個樣子的他,薑意眼睛又深邃了幾分,果然是個尤物。
離滄的外衫已經被她撕扯的丟在霖上,此刻,他身上隻有一件薄薄的袍子。
薑意上前一步,一手拽住他的腰帶,隻要輕輕一扯,他便會暴『露』於人前。
“和尚,想好跟本郡主走了麼?”
離滄不語,他甚沒有看一眼麵前的女人。
他冷漠的模樣徹底激怒了薑意,她拿起桌上的酒,上前一步,捏緊了離滄的下顎,硬生生的將他的嘴掰開。
“哈哈哈哈!”她狂肆的笑了一聲,拿起酒便要往他嘴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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