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立即讓出了一條道,恭敬的立在邊上,讓她先校
殷九卿剛剛走進大殿,便看到一抹青『色』的身影矗立在那。
聽見腳步聲,他緩緩轉身朝著她看了過來。
琉璃燈火鑲嵌的殿內,點點暖『色』的光暈照在他的身上。
俊朗的眉,清麗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緋的唇,烏黑的頭發直達『臀』際,披散在潔白的頎長身軀上,裝點出清麗般的妖魅般。
他一舉一動、渾身上下都詮釋著兩個字:優雅。
殷九卿眨了眨眼睛,她認識眼前的人。
昨夜,他在郊外慘無壤。
今日他卻立於朝堂,衣冠楚楚,神情寫意,比起昨晚,多了一絲難言的俊美。
就在殷九卿愣神的之時,他已經高冷矜貴的收回了目光。
那神情,仿佛與她根本就不相識一般。
漸漸的,朝臣陸陸續續的走進了大殿,隨著宦官一身“皇上駕到”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
南燁坐上龍椅,當看到殷九卿的那一瞬間,眼底閃過一抹歡喜。
“眾位愛卿可有本要奏?”
“臣有本要奏!”
秦牧予上前一步,平靜無波的吐出一句。
“準奏。”
“臣要彈劾攝政長公主殷九卿!”
隨著他一句話落下,整個大殿瞬間便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南燁眉頭輕皺了一下,他不是殷九卿的人麼?
為此,他還將他從翰林院侍講提拔成了吏部尚書,卻沒想到,他上任之後,第一個要彈劾的人卻是殷九卿?
南燁目光微微一沉,朝著殷九卿投去一瞥。
隻見她妖冶的麵容帶著絲絲縷縷的淡笑,在琉璃燈火的照耀下,竟給人一種異常妖異的感覺。
“!”
南燁低低的吐出一個字。
秦牧予微微抬眸,字字珠璣。
“殷九卿身為攝政長公主,枉顧皇上的信任,公然於禁宮內欺壓先帝之女,王室帝姬,為臣不忠不義,此其罪一!”
“其罪二,私自扣押臣士家屬,意圖掌控臣士,此舉可謂是怒人怨。”
著,他抬眸看向殷九卿。
“敢問攝政長公主,如若有一,所有朝臣的家眷毒被長公主幽禁為人質,那燕京朝的下,還能姓南麼?”
秦牧予一席話,在朝堂瞬間掀起了軒然大波。
南燁年紀登基為皇便讓無數人心有不滿,一些老臣始終覺得,最適合這個位置的,還是恭賢王南舒。
偏偏,殷九卿占著一道聖旨,硬生生的將這十歲的孩童推上了這九五至尊之位。
如今殷九卿失去了記憶,不記得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兒,此刻不將她除去,難道還等著她恢複記憶的那一麼?
在一片議論聲中,秦牧予的聲音便又高昂的響了起來。
“還請皇上振朝廷綱紀,給德善公主一個交代,給臣士被圈禁的家人一個交代,也給這下人一個交代。”
“放肆!”南燁稚嫩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的響起,可即便如此,依舊沒能撫平躁動的老臣們。
殷九卿始終不語,靜靜的立在一側,唯有紅唇勾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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