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禹抿了抿唇瓣,那俊美的臉悄無聲息的泛起一層紅暈。
殷九卿似乎還沒發現男饒異樣一般,依舊盯著他,那是一種憤怒中帶著壓抑的表情。
顧青禹想了許多拒絕她的話,可是到口卻成了這樣。
“一事無成還敢想這等事兒!”
他身上的氣息冷漠而鋒利,神情桀驁,細細長長的眸子半眯起來,分明沒有在看誰,卻叫人覺得如芒在背如劍懸頂!
高挺的鼻梁下,兩片薄唇噙著不屑一鼓孤傲,宛如生來的王者,嘴角邊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看得人心裏發慌。
殷九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這等事兒?”
不是他自己的麼?隻要她將他哄的開懷了,便將『藥』給她。
而且,重陽他收到禮的時候很開心!
男人一言不發,甚至沒有一個字,神情淡淡,在無形中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殷九卿了然的點零頭,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想賴賬。
她的目光緩緩的落在他的身上,妖異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便這樣麵涼如水的盯著他。
瞧著她似乎是生氣了,顧青禹將書放了下來,而後,尷尬的咳了一聲。
在她的目光之下,微不可聞的吐出一句:“本王……沒經驗……”
話落,又是亙古的沉默。
殷九卿眯了眯眼睛,冷笑出聲,“這便是你拒絕我的理由?”
她倒是不知道,順手將『藥』給她需要什麼經驗?!
“……”顧青禹深深看了她一眼,耳尖泛起絲絲緋『色』。
而後,又是一陣漫長的寂靜。
就在殷九卿以為他不會話之時,他才從唇瓣低低的哼出一個音節,“嗯。”
殷九卿:“……”
她現在想殺人,可目測不是他的對手,有人來拉著一點麼?
殷九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忍住體內的暴戾因子。
“你不給我也行,我隻有一個要求,看在那倆荷包的份上。”
她將‘荷包’兩個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在有意提醒著什麼。
顧青禹點零頭。
“不準給南姒。”
聞言,男人緋『色』的唇瓣突然勾起一抹笑容,竟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尊貴。
在殷九卿的目光之下,他緩緩開口。
“本王心裏隻有你一人,此生,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殷九卿:“???”
這特麼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她怎麼聽不懂?
“唉!”煩躁的歎息一聲,她起身大步走出房間。
片刻之後,她又折了回來,“這好像是我的房間。”
顧青禹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中的書,聽到她的回答,簡單的吐出一個字,“嗯。”
殷九卿:“……”
懷著斃了犬的心情,她默默的去了紅月樓。
這顧青禹,莫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
否則,怎會莫名其妙的來到一個不熟的人家裏,還不打算走了。
……
此時,衛初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房間之內,狐疑的看了一眼臉『色』泛紅的自家主子,稟報道。
“主子,殷大冉紅月樓裏去了,據,去聽無淵彈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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