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按時給無淵解『藥』,如若無淵做出對不起公子之事,公子便不必賜解『藥』。”
他看著她,一字一句堅決無比。
有那麼一瞬間,殷九卿突然發現,她看不懂眼前的男人。
這件事,她絕對不信隻是巧合。
可是,他卻甘願做到這種地步。
黃泉一毒是上位者用來控製有異心之饒。
雖然很常見,可是,它卻是由持『藥』之人自己配『藥』而成,即便是在世名醫也解不了,因為沒法對症下『藥』。
所以,她自然相信,無淵自己解不了。
可是明知道解不了,卻還要服下,是為何?
殷九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多,隻是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他深深的行了一禮,便這樣看著她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語。
……
一路上,氣氛十分的尬。
幾個侍衛默默的騎著馬,神『色』怪異的看著前麵同乘一匹的倆人,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公子對這個麵首,好像格外的不一般。
這親密的樣子,都快閃瞎他們的眼睛了好麼?
這馬上就要到京都了,作為侍衛,他們覺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二。
於是,珊瑚和胭脂的目光齊齊的落在了重陽身上。
後者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我不敢。”
上次被公子打的,到現在還沒有痊愈。
“算了,那便讓燕京朝的百姓,滿朝文武見公子一個未出嫁的女子如此恩寵一麵首吧。”
“……”重陽整張臉在瞬間皺了起來。
半晌之後,他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這才騎馬追了上去。
來到與殷九卿並排的地方,他輕咳一聲,意圖引起某個饒注意,偏偏,人直接將他漠視成了空氣。
重陽嗓子都快咳啞了,殷九卿依舊沒有看過他一眼,於是,他放棄了,直接開口道。
“公子,這馬上就要到京都了,你如此和一麵首拉拉扯扯,恐怕不太好。”
殷九卿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不語。
“公子,你是有婚約在身的人,你以後是要成為青北朝儲君太子妃的。”
聞言,殷九卿涼颼颼的掃了他一眼,“如若你喜歡,本宮可以讓你男扮女裝嫁過去。”
重陽:“……”
顧青禹牽著韁繩,聽到殷九卿的話,不禁看了一眼重陽,“青北朝儲君看不上他。”
重陽:“……”
於是,一路上誰也沒有在話。
直到入了燕京朝的地界,他們親眼看見男人舉止優雅的將麵具拿了下來。
看著這張異常熟悉的臉,幾個侍衛當時便震驚了。
堂堂攝政王,居然隱瞞身份跟在公子身邊,這也就算了,居然還扮成麵首。
一時之間,一道道目光複雜的落在了男人身上。
而男人絲毫未覺,隻是與殷九卿一道往皇城的方向走去。
重陽嘖嘖的搖了搖頭,“攝政王此舉,當真是太損男饒顏麵何威風了。”
珊瑚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莫不是忘了自己?”
重陽:“……”
胭脂看著殷九卿和顧青禹的背影,低低的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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