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看你當真是毫無規矩。”
聞言,她歎息一聲,雙眸仿若沒有焦距的看著別處,“無所謂了,沒有便沒有吧,反正我也不是那麼在乎。”
蘇沉央:“……”
他這麼,想聽到的並不是這句。
她以為這很光榮麼?
蘇沉央已經待不下去,他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的弄死她。
冷冷的瞥了一眼,他轉身便走。
走出幾步,腳步又頓住,扭頭,他麵『色』不悅的盯著她。
殷九卿眉頭一皺,就連原先的敷衍也維序不住了,“你還有什麼事?”
蘇沉央感覺自己已經被氣的不出話了。
淩陽歎息一聲,上前一步,“娘娘,主子要離開之時你應當行禮恭送。”
殷九卿:“……”
他屁事為什麼就那麼多麼?
瞎講究什麼!
真特麼的嫁後悔了,幸好還沒正式成親。
“慢走不送。”她福了福身,隻是那動作看上去,格外的辣眼睛。
就連淩陽都已經看不下去了。
歎息一聲,蘇沉央卻是連糾正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得吐出一句,“告訴你,在孤麵前,你得自稱臣妾,而不是本宮。”
瞧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她眉頭輕皺。
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屁事怎麼就能這麼多呢?
淩陽默默的跟在蘇沉央身後,刻意離了一段距離,怕他突然發脾氣。
其實剛剛有那麼一瞬間,他突然就生出了一種錯覺。
仿佛殷九卿才是那高高在上的王,而那些個娘娘,包括主子在內,都好像是她的妃,而主子,卻是一個不受寵的,正在爭風吃醋。
這想法一出,他立即心虛的看了一眼前麵的男人,沒敢再分神。
今次一遭,蘇沉央下令,殺雞儆猴。
讓殷九卿與四妃一起重新學習規矩,那教習嬤嬤是太後身邊的老人,異常的嚴厲,就連皇後也曾被他管教。
她是一個十分拘謹的人,也頗有學識。
第一日,她並未教她們任何規矩,隻是,讓隨意些一首詩來描述某種東西,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一定要長。
對此,珊瑚倒是沒有多大的擔憂,畢竟,公子是有真材實料的,這點,還難不倒她。
可她萬萬沒想到,詩沒有難倒她,難倒她的是懶。
第二日,淩陽麵『色』複雜的將她叫到了禦書房。
殷九卿去到的時候便發現四妃和那教習嬤嬤都在,而蛇蠍美人臉『色』則異常的難看。
可以,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變得更加難看了。
“啪!”他將手中的東西重重的摔在她跟前,“殷九卿你好大的膽子!”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一臉懵『逼』。
四妃站在一側,對她擠眉弄眼,卻在他的眼神底下默默的熄滅了下去。
“話!”見她不話,他突然吼了一句,吼得嗓子一陣一陣的疼。
身邊的宮女立即為他添了一杯茶,一直以來,君主話都是很輕很淡的,可這幾日,卻都是用吼的,嗓子都給吼啞了。
“臣妾不不知道陛下哪裏來那麼大的怨氣。”她斟酌的吐出一句,態度稍微有丁點的好。
見此,蘇沉央心口的怒氣稍稍平複零,“你告訴孤,為何賢妃的詩所描寫的是狗,你的也是?”
聞言,她了然的看了一眼一側的教習嬤嬤,原來,是有人告她的黑狀了。
“巧合吧,臣妾一直十分喜歡狗。”
蘇沉央冷笑出聲,“那為何,你的詩也與賢妃的一模一樣?”
她雙眸似帶嫌棄的瞥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吐出一句:“因為那是同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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