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奚,這是一個十分稀有的姓氏,幾乎已經不存在了。
“公主,你當真要嫁……娶他麼?”暮秋神『色』複雜的問了一句。
顧青陽收回目光,卻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她隻想將千秋女帶回青北朝,況且,她的身份並不會允許她和一女尊國男子在一起。
而她,自然也沒有這個意思,這不過是權宜之計。
“飛鴿傳書回宮,本宮會盡快歸去。”
暮秋點零頭,“奴婢知道了。”
顧青陽回到暫住的宅子之後,遠遠的便看到了一個人影,他不停的在那徘徊,似乎是停了許久。
她僅僅是掃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寡淡的往屋裏走去。
隻是,還未進門,衣袖便被人拽住。
微微扭頭,她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何事?”
“你還缺……侍麼?”
“侍?”
暮秋立即湊到她耳邊解釋道:“就是奴婢。”
她搖了搖頭,“不需要。”
抽出自己被他拽住的衣袖,她漠然的往裏走去。
池映寒見此,又往前挪了幾分,再一次的拽住了她,“不再考慮考慮麼?我打掃洗衣做飯什麼都會的。”
“我沒有一千個碟子讓你摔的。”她看著他,粉『色』的唇瓣輕啟。
“……”聞言,池映寒臉上閃過一抹僵硬,“那是意外,隻要你收留我,我不要工錢,你隻要給我吃給我住就行了。”
“不必。”
顧青陽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拒人力千裏之外的冷漠氣息。
池映寒還想追上去,暮秋卻伸出手擋住了他的去路,“我們家姐不缺奴仆,你快些離開。”
他咬了咬唇瓣,默默的在牆角蹲了下來。
對此,暮秋也沒有什麼惻隱之心,都是從在皇宮大院長大的人,見慣了陰暗和『潮』濕,心底,很難再有什麼善良了。
尤其,是對一個陌生人。
顧青陽沐浴之後,看著青北朝的方向漸漸的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她歎息一聲,“青禹最近在做什麼?”
“回公主,儲君在……西南朝。”
聞言,她垂在身側的拳頭猛地捏了起來,“還是因為殷九卿?”
暮秋點零頭。
她無奈的歎息一聲,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心思從殷九卿那裏收回來,什麼時候才會想到如今尚在水深火熱中的母妃。
又什麼時候才能看到民不聊生中的青北,和他身上肩負著的重任。
似乎是想到什麼,她突然道:“那個男人還在門外麼?”
暮秋點零頭,“他似乎是無家可歸了。”
“算了,叫他進來吧,明日再離開。”
“是。”其實她明白,公主心底其實是善良的,隻是那個地方的人和環境不得不『逼』著她狠心,『逼』著她成長。
片刻之後,池映寒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他一把搶過顧青陽即將拿到手裏的茶水,“姐,請喝……茶……”
氣氛頓時便安靜了下來。
顧青陽還保持著去拿茶盞的動作,而那茶盞卻已經翻到了她的手上,頃刻之間,那白嫩的肌膚便是通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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