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燭火點綴著略顯破舊的房間。
一身清寒的男人半仰在桌上,看著將他圈在桌上的女人,他臉頰之上沾染了幾分緋『色』。
殷九卿垂眸看著他,眸『色』淡淡,不起波瀾,隻是出口的話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威脅。
“顧公子,你有本事把剛剛的話再一遍!”
在她那雙妖異的眸子注視下,男人不自在的將頭往便邊上偏了偏,想要逃避她的眼神。
隻是,剛剛一動,一直骨節分明的手便捏住了他的下顎,強行將他的臉轉了過來。
倆人目光交彙,一人在上,一人在下。
顧青禹覺得,自己從未有一刻這般窘迫過。
他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殷姑娘,你最近脾氣有點大!”
“誰特麼讓你調戲爺的!”
顧青禹:“……”
把他臉上的神情理解成了知錯,她才輕哼一聲站起了身子。
“『色』不早了,你去睡吧。”
男茹零頭,默默的來到她床前,往上一躺。
殷九卿眨了眨眼睛,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這是做什麼?”
“睡覺。”他麵『色』淡淡的吐出兩個字,臉上透著一絲理所當然。
殷九卿二話不便將他拽了起來,“我現在是蘇沉央的妃,你自重一點!”
聞言,男人俊美的五官瞬間便沉了下來,有絲絲縷縷的低氣壓在其中湧動,漂流。
氣氛逐漸凝重了起來。
半晌之後,男人有些鬱悶的聲音傳了過來,“蘇沉央,他……不舉。”
“……”聞言,殷九卿不可思議的朝著他看了過去,“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
“探子。”在她出什麼不可挽救的尷尬之前,他立即打斷了她的幻想。
殷九卿恍然大悟的點零頭,難怪麗妃會對她自己寂寞,原來,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真的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蘇沉央,隱藏的夠深!
瞧著她臉上恍悟的神情,男人滿意的勾了一下嘴角,轉身走了出去。
……
第二日,一行人匆匆踏上了趕往京都的路。
隻是衛初和端木凡之間看上去有一種不出的怪異,回京在即,誰也不曾多問。
殷九卿一路衝進公主府,沐浴更衣。
就在誰都以為她會第一時間去宮裏看望南燁之時,她卻命重陽送去了帖子,追月樓宴請秦牧予。
並且言明,是單獨!
京都的氣一直都是善變的,上一刻還是清風朗月,此時,瓢潑的大雨便下了下來。
雨絲蒙蒙,將湖中心的八角樓閣籠在一片如夢似幻中,卻不失為一方美景。
此時,清風朗月雅間裏,秦牧予坐如針鑽,無數次的朝著門口張望,卻依舊沒有看到想要等的人。
認識殷九卿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他深知她那個饒卑鄙和狠毒,母親尚在她的府上。
她不在京都之時他曾試過將母親帶走,可是裏麵,竟然暗衛重重,勢力龐大,他根本就無從下手。
於是,他這一等便從黃昏等到黑。
就在他耐『性』都即將消磨殆盡的時候,一道白『色』的身影這才緩緩踏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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