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虎著一張臉瞪向他,“和地有什麼好怕的?”
“這就是你打孤的理由,謀害君主,殷九卿你該當何罪?”
他突然吼了一聲,震的腦子都疼了起來。
殷九卿雲淡風輕的瞟了他一眼,“行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裝『逼』,這是我公主府!”
蘇沉央隻覺得這腦袋越發的疼了。
他好心好意的來看看她,誰知道,他連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被她用一個盆子給打暈了!
“你為什麼會怕鬼?”
殷九卿:“……”
這個話題還特麼的繞不過去了,他為什麼要這樣一直一直的重複,她難道都不要臉的麼?
要不是他在她的房間內鬼鬼祟祟的,她怕鬼這事兒至於會被暴『露』了麼?
更何況,他一個堂堂君主,想要來這燕京朝便大大方方的遞國書,為什麼每次都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似是想到什麼,她突然問了一句,“你多大?”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麼沒水準的事兒會是一個成年人該幹的?
蘇沉央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目光自若的看著別處,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悠閑自在。
仿佛這寢殿之內隻有他一饒存在。
隻是,那張臉卻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甚至連那鬆鬆垮垮衣服底下的肌膚也滲起了幾分緋『色』。
“……”殷九卿用一種‘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凝望著他。
許久之後,他才不自在的輕咳一聲,默默的重新躺了下去。
在殷九卿懵『逼』的眸光之下,淡淡的翻了一個身,“下流!”
殷九卿:“????”
特麼……哪裏下流了?
“嗬嗬!”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關門之時將那門摔的巨響。
他鳩占鵲巢還有理了!
含著一肚子的火氣,她來到偏殿躺下,一夜好眠。
她答應了顧青禹要助他登上王座,在那裏短短的日子她便知道,青北朝的水很深,甚至比當年的燕京朝還要危險。
而那個男人,放棄了最直接得到皇位的方式,奪去燕京朝。
所以此刻,他便需要頂著這個儲君之名,正式與顧連爵來一場父子、君臣之間的較量。
其間,還有各『色』皇子,而皇後在其中也定然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一步一步的籌謀。
而她,絕對不能以殷九卿的身份去青北朝,一來,她還頂著西南朝貴妃的頭銜,不合適與顧青禹一同謀事。
二來,即便她以這個身份去了,也定然幫不了他多少,還會拖了後腿。
所以,如今最好的辦法便是易容之後以新的身份進入朝堂,積攢勢力,最終與之分庭抗禮。
想著,她不禁滿意的點零頭。
這個人啊,聰明起來也是沒有辦法的。
而如今,最需要處置掉的人,便是秦牧予,有他在一日,燕京朝定然會有諸多風雨。
……
秦牧予畢竟入朝為官為時尚淺,他更是不擅長在權謀當中沉浮。
隨著殷九卿身份的揭開,南燁對他失去了所有的信任,一夕之間得了嚴重的貶官。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