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昨晚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殷九卿有些茫然。

她來到床邊,目光朝著他的『臀』部看了過去,在她的目光中,重陽僵硬的將被子蓋了起來,阻絕了她的視線。

“你死不掉吧?”

瞧著他這樣,殷九卿還是問了一句。

他將頭轉向了別的方向,“公子,以後屬下再也不同你去喝酒了。”

他就知道,從他長壽麵斷了那一刻起一定會發生點什麼倒黴的事兒。

果不其然。

“昨晚,怎麼回事兒啊?”

她當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櫻

瞧著她這一臉無辜的樣子,重陽險些氣的一口氣沒有上來。

“公子,我們本來在好好的喝酒,可是後來,三個男人牽著狗經過,被你看到了,你去搶人家的狗……”

“……”殷九卿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向重陽的目光就像在看一隻胡襖的騙子。

被她這眼神看得有些受傷,重陽卻還是硬著頭皮道:“人家的狗,當然不給你了,然後你就去打人家,抱著狗不撒手,屬下拉都拉不住。”

殷九卿:“……”

“後來,你就將三人一狗揍成了重傷。”重陽生無可戀的歎息一聲,那眼底所流『露』出來的,全是對她的絕望。

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對了,你搶狗不成還傷饒事兒,現在外麵估計已經傳開了。”

殷九卿:“……”

她不想多,公道自在人心。

“公子,家主讓你過去學習女子該有的禮儀。”珊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也成功的讓殷九卿陰鬱了一張臉。

她一個丞相,一個男人,為什麼要學習女子的禮儀,到時候娘們兮兮的,豈不是有損她的形象。

想了想,她道:“你去幫我回了,就……殿下傳喚。”

瞧著她眼底的抗拒,珊瑚笑了笑,“公子,沒用的,家主了,三日之內你若學不會,家法伺候。”

殷九卿:“……”

她隻想知道為什麼蘇若華不好好的在燕京待著,要長途跋涉的過來虐她。

早知道,就不問顧蕊的下落的,否則,也不會將她招來。

深深的歎息一聲,她生無可戀的走了出去。

……

殷九卿過去的時候蘇若華,錦瑟還有桃姑已經在那裏了。

瞧著那陣勢,當真是給她一種三堂會審的感覺。

歎息一聲,她默默的走了過去,“『奶』『奶』!”

瞧著她此刻行禮的動作,蘇若華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莫不是忘了自己的『性』別?”

“……”殷九卿臉上閃過一抹僵硬,而後突然就笑了起來,“男缺太久,一時沒緩過來。”

聞言,蘇若華又瞥了一眼身側的錦瑟,“都是你做的好事兒。”

錦瑟知道,將殷九卿當做男子來養的事兒,她一直都耿耿於懷。

於是便低眉順眼的吐出一句:“兒媳知錯。”

在蘇若華的眼神示意下,桃姑走了上來,“大姐,奴婢先教你立容。”

“教吧教吧。”反正也教不會。

瞧著身子一軟便坐了下來的人呢,蘇若華麵『色』微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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