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的在她腦門的敲了一下,薄唇慵懶魅『惑』的吐出三個字,“屎殼郎。”

話落,他便起身往門外走去,一舉一動,透著一股刻在骨子裏的漫不經心。

瞧著那被人帶上的門,殷九卿狠狠的磨了磨牙齒,他才是屎殼郎,他全家都是屎殼郎。

她一臉不高心重新躺了下來,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門外便響起了管家的聲音。

“公主,皇上命人來傳話,讓你入宮一趟。”

“……”睜開眼睛,她狠狠的磨了磨牙齒,“他有什麼屁事!”

今兒不是剛剛登基麼?他屁事怎麼就這麼多,如若是顧青禹就不會如他一般廢話連篇,什麼事兒都弄不好。

果然,假的就是假的,屁都不懂。

聽著裏麵那大逆不道的話,管家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奴才,不知道。”

“知道了。”煩躁的應了一聲,她依舊躺在床上,半點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這一躺,便是一個時辰,讓等在外麵的傳旨公公都無奈的回去了,她才走出了房間。

抬頭看著空高懸的明月,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她不能發脾氣,否則會吐血的。

平靜下來,她這才騎馬衝出了府邸。

她身體本就不好,白柯那沒用的東西還一到晚的傳喚她,如若今晚再沒個正事,她便弄死他。

陰鬱著一張臉,她騎馬往皇宮的方向跑去。

在經過一家店之時她卻停住了腳步。

目光幽幽的看向了那矗立在街道邊上的店,此刻已是深夜,卻依舊門庭若剩

當日,她便是在這裏將他喝得爬不起來,後來才知道,他是想讓自己明白喝酒過量的後果。

卻不想,她未曾過量,他卻喝趴下了。

想到往日的那一幕,她唇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容。

她牽著馬兒走了過來,怔怔站在門口,卻未進去。

見她站了許久,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店二臉『色』難看的走了出來。

“走走走,沒錢還來看什麼,別攔著做生意了!”

聞言,她麵『色』瞬間就沉了下去,“我就站這了,你有本事來咬我!”

“喲嗬,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容得你橫,看我今不收拾……”

“噗!”

店二一句話還未完,就見殷九卿吐出了一口鮮血。

那血落在門口的一株綠葉上,即便是在黑夜中也是格外的醒目。

店二猛地後退一步,似是被她驚到了。

他看了看那灼目的血跡,再看看殷九卿,眼底有一瞬間的懵『逼』,“我,我都還沒有動手呢,你怎麼就吐血了?”

瞧著殷九卿有些蒼白的臉,他不禁有些慌了起來,“喂!這裏可是有很多人可以為我作證的,我還沒碰到你呢。”

殷九卿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抬起手,毫不在意的將唇角的血跡擦去,動作純熟,十分熟練。

沒有理會店二,她往後幾步來到了馬跟前。

她腳步有些虛浮,一眼看去,仿佛受了什麼很重的傷一般,令人生出一種無力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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