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卿以一種探究的眼神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見他打扮的如此風『騷』,分明在預謀一些什麼不可告饒事兒。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眼底的探究,漸漸的轉變了鄙夷。

“你你,都一把一年紀了還裝什麼處男,你要如何尋歡作樂我不管,別頂著那張臉,你配麼?”

“宮女是太後送來的,我沒碰過,隻是給他們喂了『藥』。”

“什麼『藥』?”

在殷九卿的目光之下,他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來,一頭長長的青絲撲散在肩膀,裏衣隨隨便便的披在身上,一眼看去,儔麗無雙。

殷九卿卻突然冷哼一聲,“行了,別裝模作樣了,太後送來的美人,我是男的我看著都硬了,更何況是你這種沒出息的人。”

顧青禹:“……”

他以前一直覺得殷姑娘話太毒了,句句紮心,如今,是越發的毒了。

“我想碰的女人,始終都是你。”沉寂中,他突然吐出一句。

殷九卿抬眸看去,瞧著那雙眼睛,那傲嬌的表情,當真和他一模一樣。

她覺得,她大概是病的太嚴重了。

竟然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了。

眼前的人,是白柯,白柯!

不是她的顧青禹。

將所有的情緒壓了下去,她麵『色』懨懨的問了一句,“什麼『藥』,給我拿點。”

她想全部給他下了,省的礙眼。

男人卻是眉心一挑,如臨大敵,“你要了做什麼?對誰用?”

他知道最近蘇沉央在青北朝,莫不是他對她欲行不軌之事,她沒有辦法才想用『藥』他。

殷九卿很是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嫣紅的唇瓣幹脆利落的吐出四個字,“幹你屁事。”

聞言,他緩緩揚起下顎,在殷九卿的目光之下清冷高貴的吐出一句,“沒了。”

“……沒了?”殷九卿音量猛地提高,“怎麼可能?那你以後怎麼辦?”

“用不著你擔心!“

冷漠的吐出一出,他看也沒有再看她一眼,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矜貴清冷的味道。

上前一步,她來到凳子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這才道:“你跟我實話吧,我不會嘲笑你的。”

聞言,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深黯的眼底靜謐得宛如幽潭,“嗯?”

殷九卿與他對視了幾秒,突然道:“我醞釀一下,委婉點,我怕山你的自尊心。”

顧青禹靜靜的看著她,那一張令人為之癲狂的絕美容顏是一如既往的淡漠,隻是眸底深處卻有幾分淡淡的寵溺。

殷九卿在組織著委婉的措辭,他也不催促,便這樣看著她。

還能再看到她,他便已經很知足了。

“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不舉?”

沉寂中,殷九卿的聲音透著一絲冷靜回『蕩』在寢宮之內。

“……”顧青禹驚愕的看了她一眼,這便是她醞釀了許久的語言,當真是“委婉”。

“沒櫻”他沒好氣的吐出兩個字。

殷九卿用一種‘你謊’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然後嗤笑出聲。

“男人都是要麵子的,就算是你也不例外,我懂。”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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