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顧青陽堅決的模樣,太後一聲吐出一聲歎息,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力。

她在宮婢的攙扶下站起身子,“你退下吧,哀家乏了。”

“兒臣告退。”她行了一禮,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太後的背影,母後在寺廟受盡了苦楚,她本不該忤逆她,可是……

那個男人是她想要共度一生的,她什麼事兒都能夠妥協,唯獨他不能。

……

殷九卿一覺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剛剛走出房門,她便聽到一陣鞭打的聲音。

皺了皺眉頭,她不解的問了一句,“什麼事兒?”

重陽提著劍,大汗淋漓的走了上來,解釋道:“公子,是西南朝君主。”

聞言,她眼底慢慢的流『露』出一抹鄙夷,那神情,看得重陽一陣懵『逼』,然後就聽見她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口味這麼重?”

重陽:“……”

他擦了一把頭上的汗,解釋道:“昨夜有刺客入府行刺,被他抓住了,現在正在嚴刑拷打。”

“嗬嗬!”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就讓他平日裏如我一般善良一點,對人友好一點他不聽,現在被人行刺了吧?”

著,她歎息一聲,“你去告訴他,要與人為善,要斯文,不要動不動就給人上刑,很拉仇恨的,他不知道麼?”

重陽麵『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公子,那人是來刺殺你的。”

聞言,她臉『色』瞬間便沉了下來,一言不發的盯著重陽。

後者輕咳一聲,“屬下也隻是實話實。”

“敢來刺殺我,她是活的嫌命長了吧?”

吐出一句,她大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臉上怒氣衝衝的。

重陽:“……”

殷九卿來到門口,一腳將門踢開,瞧著被綁在架子上昏『迷』的女人,她磨了磨牙齒,“怎麼了?”

淩越收起鞭子,淡淡的解釋了一句,“被屬下打暈了。”

“弄醒!”她殺氣森森的吐出兩個字,那模樣,恨不得將人碎屍萬段。

淩越點零頭,而後又往人身上抽了幾鞭子,“醒醒!醒醒!”

“你是不是沒吃飯?”瞧著淩越這溫溫吞吞的模樣,她突然吼了一句,然後覺得喉嚨一陣腥甜。

她拍了拍胸口,強行冷靜了下來。

“她暈過去了,叫不醒。”淩越歎息一聲,他這才打了多少下,這女人就暈過去了。

人畢竟是個女人,他也不好下狠手。

殷九卿用一種仿若是看廢物一般的眼神看向他,“我幫你叫醒你給多少錢?”

“……”淩越嘴角抽了抽,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這刺客好像是來刺殺她的。

現在讓他付錢是什麼『操』作。

想要拒絕的話,在看到自家主子那麵『色』時,他明智的點零頭,假裝情願的吐出一句,“好。”

“一百兩銀子,成交麼?”

淩越僵硬的點零頭,反正是主子給錢,他隻需要點頭就行了。

“啪!”

淩越話音剛落,她反手一巴掌便抽到了昏『迷』不醒的女人臉上。

那巴掌,毫不拖泥帶水,又清脆,又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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