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華勝極,荼蘼花開到了盡頭,我的38.5度暗戀,你是否還在?
在h市最大的國際機場裏,細碎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傾灑在白色地板上,倒映出纖長而筆直的影子。
細碎而富有層次感的黑色頭發,在柔和的光影中散發著宛如碎鑽一般的流光溢彩。
一身黑色armani,襯的他的背影更俱纖瘦而優雅。
這時,他慢慢的轉過身來,四周來來往往的旅客不由倒吸一口氣,看著他的目光閃過驚豔。
竟然有長的如此俊美秀氣的少年?
白皙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雪一般,散發著淡淡的盈光。墨色的眸子淡漠的看著前方,又像是什麼都沒看。
精致而無可挑剔的五官,完美的沒有一絲瑕疵。
他的眼睛比那碎鑽還來的耀眼,但這些還都不為過,最重要的是他那眉宇間散發著悠然而神秘的氣質,仿佛如天山上千年都化不掉的寒冰,又如同那冬日裏最溫暖的陽光絢爛而瑰麗。寒冰與陽光,明明極其矛盾,偏偏融合一起令人驚歎的難以移開視線。
“瑾少爺,您怎麼在這裏呢?車子已經來了,老太爺還在家等著您,您趕緊回去吧!”一身黑色西裝的中年人見到他,眼睛一亮,趕緊上前彎腰說道。
“嗯。”他淡淡地應了聲,食指挑起口袋裏的黑色墨鏡戴上,阻隔了那些令人刺目的視線。
即使是那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不喜歡那種被人當動物園稀奇物種一樣的眼光盯著的視線。
修長的腿不疾不徐地朝停車場走去,半晌他停了下來,背對著中年人伸出如玉般泛著光澤的手。
“啊?”中年人不懂他的意思,摸了摸腦袋一頭霧水。
薄唇輕輕吐道:“鑰匙。”神情沒有一絲不悅,相反他的聲音就如那珠玉相擊,很是好聽。
中年人了悟著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放到他的手心上,諂媚一笑。
收緊手心,他昂然出塵的身姿走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前,坐了進去。
“瑾少爺?”
發動車子,他微微抬起尖瘦的下巴冷聲說道:“從這一秒開始,你被炒了!”語氣間沒有一絲溫度。
紅色的法拉利揚塵而去,留下一臉目瞪口呆的中年人。
……
在時隔三年之後,終於又再一次回到了這片土地上。
兩年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兩年可以改變一個人體重,那麼三年呢?
三年裏,一千多個日子,沒有人能了解才二十二歲的他在國外經曆怎麼樣的腥風血雨。
他不再是兩年前那溫柔笑靨的精致男人,有些事情本是無心之下促成的,雖然還來不及道歉,但卻在他的心中不曾留下一絲漣漪。
三年了,有些人早就忘記了,有些人卻像被縫上了線的傷口一般,無論歲月怎樣的洗禮,不管用多少的去疤霜,它還在,不曾不減。
他,是蘇瑾木。
蘇瑾木,你可記得,那年食堂前的茶靡花開,紛飛了整個夏季?
蘇瑾木,你可記得,飛揚的花雨中,有一個叫顧小白的女孩曾與你擦肩而過?
對,你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