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朝玥和鳳朝玉也看見了遠遠走來的鳳朝陽,心下突生嫉妒。鳳朝玉撇了撇嘴:“定是她衣服的料子好,都怪祖母偏心。”
鳳朝玥定定地盯著鳳朝陽片刻,隨後垂下頭,暗下咬了咬嘴唇。
待走近了,侯凝珍仔細的盯著鳳朝陽的臉蛋看,她的五官尚有些稚嫩,和從前似乎沒有太大變化,卻不知為何給她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侯凝珍暗暗心驚。
老僧人看著侯凝珍來的方向,微微皺眉:“施主可是從雲空門來?”
侯凝珍一聽雲空門,眼睛一亮:“正是,大師也要去雲空門嗎?”
聞言,老僧人眉頭更深:“不知施主是如何找到雲空門的?”
侯凝珍一頓,隨後笑道:“在寺中隨意轉轉,不想就撞見了雲空門,聽聞大師住在此處,想要慕名求一簽。”
老僧人聞言神色嚴肅的說道:“施主,雲空門乃是本寺禁地,閑雜人等不可擅入,念在施主不知情,此次便不追究了。”
侯凝珍一聽,臉一陣紅一陣白,既是禁地那靜莫為何又答應帶她去,難道她不知情?可是轉念一想,既是寺中規定,那靜莫豈有不知道的道理?
如此,難道靜莫是故意匡她,讓她在大雪中傻等那麼久?侯凝珍思及至此,頓時氣的七竅生煙,正向離開,突然想起鳳朝陽。
“那小五這是要去哪?”
鳳朝陽將侯凝珍不停變換的臉色盡收眼底,然後如實答道:“雲空大師請我入室一敘。”
侯凝珍聞言,臉色更是一黑,她帶著兩個女兒,真心誠意的在門口靜候大半個時辰不見,卻在這請鳳朝陽入內一敘。雖想發火,卻又礙於老僧人在此,隻好忍住這口氣:“是麼,既是如此,那二嬸就不耽誤你與大師了。”說罷,帶著兩個女兒快步離開。
京都關外,邊城之下,整裝的大軍駐足在那裏。為首的是一位年輕的將領,此刻將領挺拔的坐在馬背上,眺望著城內的甬道。不一會,一匹棕紅色的駿馬跑來,馬蹄踏在甬道上,發出‘嗒嗒嗒’急促的聲音。
馬背上之人,薄唇微抿,眸中覆著一層暖意,腰掛雙環玉佩,身姿傲然。一聲長長的嘶鳴聲,騰空的馬蹄重重的落下,棕褐色的駿馬穩穩的停在了年輕將領前。
蕭景堯看著馬背上的蕭景禹,翻身下馬,雙手抱拳:“大哥,恭喜凱旋。”
蕭景禹也跳下馬背,一把將蕭景堯攬在懷中,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臭小子,又長了。”
兄弟兩人簡單敘舊後,翻身上馬帶領將士們入關歸家,行至京郊處,蕭景堯停下馬,拿出懷中的帖子遞給蕭景禹:“高陽為你辦的接風宴,聽說驚動了太皇太後,正在大辦。”
蕭景禹看著,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接過:“高陽這丫頭,從小鬼主意就多。”
“隻是鬼主意嗎?”蕭景堯微微挑眉。
蕭景禹聞言,一拳打在蕭景堯肩膀上:“你這小子怎麼也和咱爹娘一樣?”
鳳朝玥和鳳朝玉也看見了遠遠走來的鳳朝陽,心下突生嫉妒。鳳朝玉撇了撇嘴:“定是她衣服的料子好,都怪祖母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