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漸漸迷離的眼神,他也正在努力的讓疼痛使自己清醒,可是卻看見上官沐竟然就在他麵前,把自己的衣物一件接一件的褪下……
脫得隻剩下薄薄的一層底衣,甚至是三點都有些若隱若現,逸軒的獸性卻是馬上壓抑不住。
就在這時,紅裝突然破窗而入,驚了上官沐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紅裝一掌劈暈。
“逸軒!你沒事吧!”紅裝解決了上官沐,連忙去扶趴在地上麵色痛苦的逸軒。
逸軒緊緊咬著發白的下唇,勉強從唇縫裏發出聲音:“快……走!”
他不想,在上官沐的洞房夜裏,要了紅裝……
紅裝盯著他痛苦的模樣,臉上的冷酷換做一臉正經,問道:“媚藥劑量這麼多,你還能撐到現在,不難受嗎?”
話音才剛落下,逸軒體內的洪荒之力徹底壓抑不住,尤其是麵對著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逸軒顧不了那麼多,一把抓住紅裝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狠狠的吻了下去。
紅裝被他這樣粗暴的對待,眼角微微泛紅,可是這是逸軒壓製已久的獸性,她不能掙脫,也不想掙脫。
吻得難舍難分,如膠似漆,逸軒一把架起紅裝,把她狠狠的丟在那張大床上,褪去她的衣物,一雙令人發麻的大手肆意掠奪……
紅裝也便跟著沉淪,那一掌力度是夠的,不到明天早上上官沐根本醒不過來……隻可惜,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新郎的情婦一般……就連要她的第一次,都是在逸軒中了媚藥需要解藥的時候,並且異常的粗暴,跟平時暖心的逸軒完全判若二人……
一夜的糾纏,纏纏綿綿……
他們都是練家子,很早紅裝便醒過來了,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身子,卻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掛的躺在逸軒身邊!
連連找到自己昨夜被褪下的衣物,趕緊在被子中換上,卻聽見屏風外逸軒懶懶的聲音:“醒了啊,來用早膳。”
紅裝紅著臉,穿上自己的鞋,便走出這張床,卻見逸軒依舊是一身亮黑色長袍,桌子上擺的都是早餐,跟冷王府的無異。
“上官沐呢?”紅裝從昨夜的記憶中走出來,自然的坐在桌邊,卻未曾在昨夜打暈上官沐的地方看到那個人影。
逸軒給紅裝夾了一塊菜,說道:“她啊,自知理虧,今天早上就留下一封讓我們趕緊走的信然後消失了。”
紅裝卻是蹙眉道:“可我們不能走,此番來是來調查王思思的命案的。”
“這不礙事,我們隻要換個地方繼續住下就行。”逸軒心不在焉,好像這些事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一般。
二人很快用完餐,這裏不是知州府,看來昨夜是把她抱到小院裏了,出了小院的門,卻見李巧語和風楚橋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了。
李巧語伸了個懶腰,給了紅裝一個大大的熊抱,同時聞到一種歡愛後的氣息……她趕緊鬆開紅裝,上下打量著,這才發現紅裝的上上下下竟然都被印上了大大小小的小草莓!
“逸軒,你挺可以的呀,居然把我家紅裝弄成這樣,很猛……”李巧語悄悄給逸軒伸了個大拇指,這可真是六的起飛,看紅裝這無精打采的樣子,昨晚絕對沒少折騰她……
倒是風楚橋聽李巧語居然開始誇逸軒很猛,當即黑了臉,捏住她的下巴,冷冰冰道:“什麼?”
“沒、沒什麼,小的說您很猛、很猛……”李巧語當即閉上嘴巴,鑽進馬車裏,企圖與外界隔開……
又啟程了有一段時間,馬車停下,李巧語從窗戶處探出頭來,發現車停在了一家客棧門前,客棧的名字很脫俗,也驚豔了李巧語一把,竟然叫做——巧心齋!
“王爺,巧心齋不是冷王府你給我弄得嘛!怎麼逍遙府也有啊!你你你,你居然也喜歡抄襲啊……”李巧語跳下馬車,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
風楚橋聽得是越來越陰沉,李巧語突然一個哆嗦,怎麼又這麼冷……
回頭一看,風楚橋黑著臉,殺氣大增……
“不是啊王爺,我說著玩玩的……我相信這不是你的錯,隻是巧合、巧合……”李巧語陪著笑,尷尬的在他身邊“嗬嗬嗬”“嗬嗬嗬”的笑著,臉上不盡是狗腿與……狗腿。
逸軒看著這個地方,解釋道:“這是主子的私企。”
李巧語一聽這話,才算是恍然大悟,這家夥怎麼建立個產業這麼神速啊……她有巧心齋才沒多久吧……怎麼這麼快就同步到逍遙府了?
這種事她也不好問,畢竟她現在好好的,沒必要自找刺激……
走到跟著風楚橋走進巧心齋,裏麵的裝修什麼的都很好,很古樸,就像是第二個風氏莊園一般。
而掌櫃的一看到風楚橋,立刻了然於心,開了兩間房,陪笑道:“客官,您的三間上好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