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風楚橋也好像猜到了李巧語會這麼想,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欺身而上,一雙勾人心魄的墨瞳掃視著她,嘴角微勾,道,“這麼重要的事情,隻用來擦藥多浪費,你說,做點什麼更好呢?”
李巧語眨巴眨巴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結巴了半天才說出聲來:“那啥,王爺,你傷口要是感染了,我我我……”
“玩笑話。”
風楚橋猝不及防給李巧語打了臉,虧她代入這麼強烈,居然就這麼被風楚橋風輕雲談的給戲耍了!
李巧語紅著臉,將下唇咬的有些發白,從手中揭開那些瓶瓶罐罐的藥物,好不憐惜的倒在風楚橋身上,本來是指望他叫兩聲讓她爽爽,所不曾想這風楚橋倒是一聲不吭,隻是微微一個蹙眉,便看得李巧語內疚心大起,連忙輕手輕腳給他用紗布裹住,紮了一個整整齊齊的蝴蝶結。
“還疼不?”李巧語麵上一副“討厭死你”的樣子,嘴上還是誠實的擔憂道。
風楚橋微微側頭,餘光處掃到肩上一抹白色,才是撲到李巧語,在耳邊低聲呢喃道:“公子小白那件事,你還是沒給本王一個解釋。”
“王爺,你還是不信我啊,我不都說了嗎?那是公子玉清的嫁禍,我跟白……公子小白什麼都沒發生。我向天發四!”李巧語哪怕是被他壓在身下,卻還是理直氣壯的伸出四根手指頭,向天發四道。
風楚橋自始至終想要的可不是個發誓,他冰涼的手指勾住李巧語的下巴,居高臨下道:“可是,能做出那樣的動作,就算沒發生過什麼,也還是被占便宜了。”
“那王爺,你想幹嘛……”李巧語死死盯著他陰森森的目光,心中有一種不詳之感油然而生,嚇得她不得不大汗淋漓。
“不幹嘛,幹……你,來補償一下本王的……精神損失。”風楚橋笑得魅惑,好像很久沒碰過食物的餓狼一般,直勾勾的盯著李巧語,就像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不得不說,這才幾次,風楚橋居然跟她學會了現代流行語……果然是……愛學習啊……
看著李巧語還想張口再狡辯反駁些什麼,風楚橋側頭吻上,柔軟的舌靈活自由的掠奪著她,讓李巧語不由全身乏力。
……
春宵過後,再醒便已到了次日清晨,記不得昨晚被要了多少次,但是確確實實讓李巧語明白了一個道理:永遠不要跟一隻好久沒吃到肉的餓狼在一起,因為他不知何時就會突然吃掉你。
伸伸僵硬的胳膊腿,痛的渾身緩不過來,李巧語凶神惡煞地瞪著害她成為“殘疾人”卻依舊睡得香甜的罪魁禍首,當即氣的給了他……一個痛徹心扉的吻……
風楚橋長而卷的睫毛有些動靜,悄無聲息地睜開眼,也很能明顯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瘋狂的“吻”著,越來越清晰的痛感與滿嘴的血腥似是在宣泄著這個小女人的惱怒。真正的凶手是不慌不忙的盯著她,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冷聲道:“語兒實在大膽,竟是連俸祿都不要。”
“俸、俸祿?”李巧語鬆開緊緊咬住他唇瓣的貝齒,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突然看到他臉上得意的笑意,當即便明白過來,“王爺王爺,語兒是說著玩玩的,別當真別當真昂……”
搞什麼?俸祿啊!有錢能使磨推鬼,這種至理名言還沒掌握的人實在是蠢到極致!
下床準備出門,李巧語應是隨著成熟起來,她連穿衣打扮都變化了,從以往粉嫩的粉色長裙,換為邪魅冷豔的黑色絲裙及地,俏皮的妝容也換為冷豔女王妝,風楚橋與李巧語日夜在一起,這些日新月異的微弱變化,他也確實看不出來。
走出門來,卻是遇到前所未有的悶熱,李巧語想起一句俗語,隨口說出:“螞蟻搬家母豬上樹,今天有大雨啊……”
隨後跟出的風楚橋恰巧是聽到這句話,一聲輕言,卻是讓李巧語當即石化:“語兒,母豬是不會上樹的。”
“我、我當然知道了,我隻是打個比方,肯定有個東西會上樹。”李巧語尷尬在原地,雖然仔細一想,母豬確實不會上樹,可是說都說出來了,要是說錯了得多丟人啊……
風楚橋卻好像已經習慣了李巧語這種傻啦吧唧的樣子,輕聲笑出後倒是也沒說這什麼,隻是在前麵走著。
“王爺,你要去哪兒啊?”李巧語見著風楚橋也是行步匆匆,想必是有點事情要處理,卻居然不是去往靜心閣,倒是讓李巧語好奇起來。
“辦點事情,語兒,你呆在王府裏吧。”風楚橋停下腳步,此時也已經到了門口,而逸軒也已經駕馬在門口侯著,看了便知這是事先就有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