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夾著酒精味的灼熱男人氣息撲打而來,極其的刺鼻。
“池太太麼,正合了我的心意,能給池公子戴一頂這麼高的綠帽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隻要一晚,我就幫你藍歌。”
救藍歌,她當然也想,可這買賣不劃算,而且有悖道德。
她已為人妻,更該知道的一個妻子的本分是什麼,對自己的丈夫忠誠是第一原則。更者,她還要仰仗那人的鼻息生存,連出格的事都不敢做,更何況給他戴綠帽?
且不說蕭羿是不是真有辦法救藍歌,光光是想到池慕寒那雙淩厲的丹鳳眼,她就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蕭少你有膽子給池公子戴綠帽,我可沒。”麵對蕭羿,眉嫵心裏騰起一股涼意,心中還是有那麼點害怕,可她維持著淡定,微笑說,“蕭少,衝動是魔鬼,你千萬別衝動。”
“很抱歉,我已經被魔鬼控製住了。”
他用上半身的重量壓著她,手往下撩起了她的裙子。
他這是要對她用強麼?
眉嫵大驚失色,張嘴就大聲呼救,但蕭羿勾唇冷笑,赤紅的眼中晴欲濃烈,“眉嫵,你叫吧,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皇家一號包廂的隔音可是出了名的好。”
果然,不管眉嫵怎麼放聲大喊,外麵都沒半點回應。
眉嫵看著他按著自己的膝蓋,極力地想分開,他的眼神直勾勾地探過來,“不掙紮了,不反抗了,現在亟不可待了吧?”
他笑得毫無克製,十分張狂,色眯眯的眼中暗藏著一份陰險。
“蕭少,你可真會開玩笑,大姨媽來了的女人怎麼可能有那種想法?”
眉嫵淺淺的笑,佯裝鎮定。
她笑著,還有意將膝蓋打開一些,直到蕭羿看到為什麼的護翼包裹在她淺色的小庫上後,他才憤怒皺著眉頭收回視線。
外麵聽不到她的呼救,就不會有人來救她,哪怕有人來了,看到是蕭羿也肯定不敢招惹。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幹不過一個高大的男人,她篤定,逃不掉。因此,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敗興而歸。
“聽說在女人大姨媽來的時候,坐起來,會讓男人覺得是女人的初夜。”蕭羿一點點勾起嘴唇。
她覺得池慕寒已經夠變態了,但是到蕭羿這簡直都是小兒科。
蕭羿看著眉嫵的唇色慢慢變白,他又問道,“眉嫵,想必的初夜是給了池慕寒了吧?不如……”他的語氣意味深長,伏上她身,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從他口腔裏噴薄而出的那股酒精味和香煙味散開,令她隻覺得反胃到極致。
男人的音調越來越沉,眉嫵驚恐地雙眸瞪大。
他不會真的在她來大姨媽的時候,把她給……
她的眼睛不安地亂瞟,眸光瞥到沙發下那些杯子的碎玻璃片,趁他不備,手緩緩垂落下去,指尖才摸到了一枚碎玻璃片,蕭羿就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眉嫵,在我這耍這些雕蟲小技可吃不開。”
本來要用來襲擊他的玻璃片就這麼沒蕭羿發現了,眉嫵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可既然這樣,她隻能用自己來威脅他了。
掌心包裹著那枚玻璃片,每用力一分,玻璃片就紮進去深一分,疼痛感襲來,有血沿著她的纖白的指尖滴下,滴進了咖色地毯上,印出一圈更深的顏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的手臂開始變得麻木,而蕭羿卻看到了這個女人笑到極盡爛漫,眉眼盡綻,“蕭少,你說按照這一的流血速度,需要幾分鍾,我會昏迷過去?”
普通人流500ml的血就會休克,按照現在這個趨勢,不出幾分鍾,沈眉嫵就會昏死過去!
而現在沈眉嫵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看上去有些恐怖,突然他的理智也回複了一些,他掃興地從她身上下來,“沈眉嫵,你真是個瘋子!”
瘋子?
眉嫵不置可否地笑笑,對付變態的受罰,隻能走瘋狂的捷徑,如果她不這麼做,蕭羿又怎麼會放過她?
蕭羿皺眉盯著眉嫵,如果她在這裏出了事,到時候池慕寒調查起來,他也脫不了幹係。
“沈眉嫵,我很欣賞你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個性。”
他抽了桌上些許紙巾,擦了擦沾到她手上鮮血的手,再氣憤地把髒了的紙團丟進腳邊的垃圾桶裏,又暴躁地把垃圾桶踢翻。
眉嫵還不知死活地道了聲謝,讓蕭羿的臉色更加難看猙獰。
不是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隻是,她剛才真的是沒轍了。
蕭羿微微彎腰,看著虛弱不堪的眉嫵,“眉嫵,今天我饒過你,不過下一次再落入我手裏,我可不會輕易讓你走了。”
看到男人離開,眉嫵才安心,精疲力盡地軟躺在沙發上大口地喘氣。
今天她真是急壞了,才病急亂投醫,居然聽信了蕭羿的話,來找他幫忙。這個男人就是個隻會遊手好閑吃喝嫖賭的二世祖,他哪可能有方法救藍歌,他分明是把她騙來,要玩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