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說,那是什麼?”
席雲崢指著那幅白花花的裸女圖,扯著喉嚨嘶吼。
藍歌一頭霧水不說,現在更是滿腹憤慨。
“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席宴青會畫出那樣的畫?”
“還用問麼,藍歌?宴青那麼單純,為了你一次又一次地跟我作對,甚至為了你不惜絕食,我說他為什麼那麼黏你呢?原來你連哄帶騙不說,還把他照顧到床上去了?”
一天之內這是第三次,藍歌有想扇他耳光的衝動!
隨手夠到手邊的油畫板,就朝席雲崢砸過去,席雲崢伸拳一擋,
木質的油畫板生生被他砸碎砸裂,一片片木刺就刺進了席雲崢的拳頭上,有些觸目驚心。
這場談判,這場求饒,讓藍歌飽受羞辱和折磨,就快要超出她心靈和精神所能承受的負荷。
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開。
可腳一動,就被他用雙腿夾住。
藍歌咬牙怒瞪著他,“席雲崢,讓我離開!”
“讓你離開?急著去找虞驍?藍歌,你要多少個男人才能滿足你?”
那些不堪的汙穢的言語刺激著藍歌的神經,她死死壓抑著,不讓自己崩潰。
“我既沒給席宴青當過裸模,也沒跟他上過床,你大可以等席宴青回來,好好問問他,這幅畫他到底怎麼畫出來的?至於我找誰,那也跟你席雲崢沒關係。要不是為了榴蓮,你覺得我會再踏進席家的門?”
清冷言罷,他一點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藍歌再次掙紮起來,“席雲崢,我再說一遍,讓我離開!我現在看到你,都讓我覺得惡心!”
“惡心?”席雲崢猛的吊起眉頭,盛怒之下,理智全消,“你以前不是很想跟我睡麼?現在就覺得我惡心了,藍歌,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說著,再次吻上她的唇,似乎要她那兩個字收回,他才甘心。
藍歌隻覺更加惡心反感,她本能地抗拒,可越反抗,男人就越興奮。
肢體摩擦得男人早就想躍躍欲試,他再也按捺不住,對女人開始了一場掠奪。
他藍歌按在桌子上,扯著她領口,她低頭就是狠狠咬在他虎口。
席雲崢一抬頭,就對上藍歌那凶狠的眼神,讓他微微一個激靈,她對他的那種恨,恨不能把他一塊肉咬下來。
一掌就想摑在她臉上,可最後,他選擇了掐住了她的臉。
“跟虞驍和宴青他們做可以,跟我親個嘴,就這麼委屈你?”
“跟誰都可以,唯獨你席雲崢不行!你太髒!”
還敢這麼擰,這麼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髒,是不是?那我會讓你變的和我一樣髒!”
他咬牙切齒地低碎一句,就扯下領帶,把她的嘴巴係住,封了起來。
“嗚嗚……不要……不要……不要這麼對我……虞驍還在外麵,他在等我……回去……”
淚水再也憋忍不住,衝破眼眶,泛濫成災地湧出……
聽著她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席雲崢有一刹那的憐惜,可一抬眼就看到女人那張赤身裸體的畫,再掀他的憤怒、羞恥、欲望。
爆紅了一雙目,喪心病狂對女人惡狠狠道:“你這個蕩婦,少在我麵前裝模作樣,我會讓你知道勾引宴青的後果!”
藍歌牙齒咬著領帶,從淚眼迷蒙的視線裏望著那個正在解皮帶的男人。
當年那個溫暖人心的席大哥一點一點在她本就模糊的記憶裏分崩離析,最後變成了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虞驍……虞驍……救我……快來……救救我……”
她泣聲如血,一遍遍念叨著虞驍的名字。
她一直以為,數盡荒蕪過後,必定會有新生。
過去的種種痛苦,她都挨下來了,總算遇到一個男人,可以令她放下不堪過去,一起去迎接嶄新的人生了,可是……這一切又破碎了……
殊不知她越是喊那個男人的名字,就越令他惱羞成怒。
拽緊手中皮帶,昏了頭一般就往她身上鞭打上去,一記又一記。
“虞驍虞驍都是虞驍,讓你再叫他的名字?讓你再叫?讓你再叫?”
不知抽了多少下,抽得他滿身都是汗,亦是抽得藍哆嗦著悶悶哭著,不再喊無限的名字,隻是無助地喊疼。
“疼……好疼……別打我了……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她從監獄裏走出來了,可是又誤踏進一個更恐怖的地獄。
當他停下手的時候,才見蜷成一團的藍歌被他打的皮開肉綻。
手猛地一抖,皮帶險些從手中掉下來。
假象,都是假象,她在裝,一定在裝!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能把他弟弟都勾上床,這點偽裝的能力還沒有麼?
“藍歌,我既不是我那個傻弟弟,也不是那個蠢虞驍,所以不要在我麵前裝!表麵上嚷著不要,心裏一定要得死去活了的。很快我就會讓你爽上天!你好好比較比較,是我厲害,還是他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