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睿從虞家出來,就駕車去了蘭桂坊。
那裏是他的地盤,不管是藏人,還是玩樂,都是一個絕佳去處。
一進去,就冷著一張臉,命令經理容嫣,“去找幾個火辣點的妞兒過來。”
容嫣怔了下,升職為經理之後,她才知道虞睿是這裏的神秘老板,偶爾他也會來這裏消遣一下,但也隻限於和朋友喝點小酒,找小姐還真是頭一次。
“聽不懂?”
“Boss,我這就去把姑娘們帶過來。”
見他一副吃了火藥的樣子,容嫣趕緊夾著尾巴下去辦事。
沒一會兒,就帶了幾個身材火辣,臉蛋正點的女孩進了虞睿那間包廂。
五個姑娘站成一排,或嬌或媚地瞧著虞睿,像是在等待著他的寵幸。
“都留下,還有你。”他指著容嫣道。
“我?”容嫣驚訝地張了張嘴,有些不太情願的樣子,又悶聲嘟囔了一聲,“Boss,這不太符合規矩吧。”
其他五個姑娘則偷偷瞟了容嫣一眼,心忖,又多了個搶食的。
“怎麼,伺候我,還委屈你了?”
容嫣倒是直接,“有這麼多姑娘伺候您還不夠麼?更何況,我的工作和這些姑娘們的工作不一樣。”
虞睿從沙發中優雅起身,長腿邁向容嫣,修長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容嫣被迫看向虞睿,單薄鏡片下那雙深邃狹長的眼中射出兩道精光。
她聽得他薄冷的字眼從那兩片比女人更粉更美的唇瓣中吐出,“規矩是我定的,而你隻能服從,懂麼?”
容嫣澀然一抖,抿了抿唇,輕輕解開襯衫紐扣,將,將短裙扯下一點,露出了自己的肚子。
她肚子上有一道疤,很明顯那是做剖腹產留下的痕跡。
“我生過孩子,像我這樣的女人配不上Boss您。”
聽得她如此說道,忽然想到了昨晚虞熹的話,她也說她配不上他,還讓他找雛兒。
猛地,他皺眉,低道:“借口,全都是借口。明明和他做起來叫的那麼大聲。”
容嫣不明白他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就憤怒起來?
還未回過神來時,就被虞睿拽住,整個身體都被丟進了沙發之中。
摔在柔軟的沙發上,不至於疼痛,而那個渾身裹著寒氣的男人,足以讓她臉色蒼白。
虞睿低吼一聲,“其他人給我滾出去。”
男人失去理智一般吻住了容嫣的唇,一邊索吻,一邊按住她胸前蹂躪。
今天早上他去了虞熹的房間,得到的回應卻是女人愉悅的呻吟聲。
他清楚,虞熹不過是瞧不起他而已。
因為他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可她不知道,他以前也正常過,也曾偷偷暗戀過同班的女生。
“我本是男兒郎,不是美嬌娥。我本是男兒郎,不是美嬌娥。”
他反複怒嚷兩遍,又對身下女人狠狠吻去。
容嫣的嘴巴被他咬破,滿嘴都是血腥味,淚水含在眸子裏,不敢哭出一聲,也不敢求饒。
虞睿看起來瘋狂變態,她不知道他還會對自己做出什麼更可怕的事來,隻能默默忍受,把所有痛苦和委屈都忍住。
身上衣衫已被撕扯去大半,早就衣不蔽體,那個男人一直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她肚子上的那條疤。
原以為她暴露出自己的缺陷能逃過一劫,畢竟像他們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會喜歡生過孩子的女人,可沒想到虞睿這個人不能用常人思維去捉摸他。
虞睿又低下頭,深深吻著她腹上刀疤。
他記得虞熹肚子上也有一條刀疤,那是在她昏迷時引產所致。
虞熹把身上一切該整的不該整的都整了,就是為了改頭換麵回來找池慕寒複仇,可唯獨小腹上那條疤痕沒有祛除。
她說——那是我痛苦的根源,我要銘記我的痛苦,那樣在我對他們動手的時候既不會手下留情,也不會感到一絲罪惡。
他願意救虞熹,並非全是因為和許向南做了一筆交易,而是那樣充滿報複心的虞熹跟他很像,也很吸引他。
他這才花了金錢和心血去打造她,與其說是把她打造成了完美的藝術品,不如說她是他的複仇利器。
可是,那把他親手打造的利器卻傷到了他自己。
他的心髒處一緊一縮地疼痛顫抖著,更無法咽下的是,她居然拒絕他,看不起他?
勃然大怒間,有什麼也因為血液加速流動而勃發起來。
正欲對女人下手的時候,手機鈴聲煞風景的響起。
一遍遍地吵著,讓他的理智一點點收回,一抬頭,觸目之處都是女人惶恐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