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馮寶寶生怕遇見陸晉原,便早早去了學校。
這生活突然變得跟打遊擊一樣,累!
一出大門,就發現陸晉原的車不在了,敢情他走得比她還早?
她不知道昨夜,他喝完那杯蜂蜜水後就離開了。
來到學校之後,同學們對她的態度簡直好的離譜,把她奉為小公主。
愉快的一天匆匆結束,放學後,她一出校門,卻被幾個小混混摸樣的男人強行推進了車。
馮寶寶想大聲喊“救命”,嘴巴卻被一隻手飛快地捂住。
她難受地“嗚嗚”發出聲音,手腳並用去踢打拉著她的人。
誰知,那人早就看出她有此意,一條腿壓在她雙腿上,讓她的雙腿不得動彈,又用一隻手縛住她的雙手。
她的那點氣力哪裏抵得過男人,隻能這麼乖乖束手就擒了。
他一雙邪魅狂野的眼賊賊地眯起來,有恃無恐地笑著,“馮寶寶,我一個人對付你不行,所以我叫了一幫人。這回看你怎麼逃?”
她惡狠狠瞪著他,又環視了那幾個紅毛黃毛的痞子,無一個不對她奸邪淫蕩的笑著看著她,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馮寶寶楚楚可憐地望著他,黑亮的眼珠轉動著,水汪汪的,惹人憐愛的樣子。
她這樣子越看越好玩,祁銘嘿嘿一笑。
“我會放開你。隻不過,你在我的車裏,喊破喉嚨也沒用。”
馮寶寶心裏麵腹誹,“喊破喉嚨也沒用”這句台詞,怎麼好像是用在強奸犯身上的。
她表麵上還是知趣地眨眨眼,纖長濃密的睫毛像精靈一樣扇動著,好似在說,我保證乖乖的,不會喊的。
祁銘這才鬆開手,馮寶寶則壞壞一笑,張大了嘴巴,很不客氣地咬住了他的手腕。
祁銘吃痛,眼角抽了一抽,反觀馮寶寶臉上露出得逞的笑。
到底他太過愚蠢,還是她太過狡猾,他竟又上了她的當!
馮寶寶挑釁地挑動了下眉梢,我是沒想喊,我就打算咬你了!
眼神交流間,瞬間起了電光火石,自打娘胎出來,他就沒吃過這種悶虧。
此刻,他真是恨不得重重抽她一耳光,像他這麼好脾氣的男人,竟有抽女人的衝動。
你狠,算你馮寶寶狠!
坐在馮寶寶另一邊的一個紅毛男人一吼,“老大,這女人不知好歹,我來替您教訓她!”
說著,那紅毛便伸手要往馮寶寶臉上扇去。
馮寶寶竟也不躲不閃,就是倔強地死咬著祁銘的手腕不肯鬆口。
豈料,當一道勁風要擦過她臉上之時,祁銘飛快地捉住了那隻橫過來的手,冷聲低喝,“誰準你動她?”
馮寶寶心裏微微一慌,祁銘會攔下那一巴掌,在她意料之外。
慢慢地她鬆了口,隻見他的手腕多了兩排深深的血牙齒印子。
忽然地,她有些後悔了,她吞了吞唾液,有點想跟他道歉。
他卻一個狠戾地眼神射向她,一捏受傷的手,五指嘎啦一響。
“好一個馮寶寶,我今天非玩死你不可!”
祁銘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讓馮寶寶覺得剛才完全沒必要後悔,他綁架她,威脅她,並非善類!
馮寶寶的手高高地揚起,這回祁銘是吃一塹長一智,飛快地避開。
她的手落到後腦,扯下了發繩,讓頭發披了下來。
祁銘呼出了一口氣,他以為她又要動手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