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早就做好了這些人不配合的準備,所以當這個副將說出傷人的話時,她並沒有氣憤也沒有以身份壓人。
而是,緩緩拔出了腰間掛著的寶劍,“你說得沒錯,本將軍一向以實力服人,不服氣的不妨與本將軍一戰。
如果本將軍輸了,如你所願,脫去這身官服,如果僥幸本將軍贏了,那你們就要絕對服從本將軍的命令,怎樣?可敢賭嗎?”
副將一聽就被激起了血性,她一個女子都敢賭,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好,我來跟你比試。”副將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白白的後方。
白白知道這個副將很可能是受人戰玨的指使,畢竟他之前可是戰玨手下的得力幹將。但是為了她的計劃,不管他是誰的手下,她今天都隻能贏不能輸。
其他的士兵一聽新來的將軍要跟他們隊伍中有名的拚命三郎比試,立馬都圍了過來。
“李副將,請吧。”白白做了個請的手勢,握緊了手中的寶劍。雖然經過一年的魔鬼訓練,但她還是有一絲絲的緊張。
這個李武可不簡單,跟著戰玨經曆過大大小小數十場戰役,是真正的身經百戰,她必須謹慎對待才行。
李武一把抽出背後背著的大刀,也做了個請的手勢,兩個人就戰在了一處。
二人你來我往,招招狠辣,直取對方要害,沒有一點多餘的招式。
影二在旁邊看的膽戰心驚,白三小姐畢竟習武隻有一年的時間,而李武卻是從小習武的,這很明顯是要吃虧的。忍不住湊到戰玨耳邊。
“主子,您是不是暗示一下李武,見好就收吧。”畢竟,白白可是皇上親封的將軍,傷了她那就是在打皇上的臉啊。
戰玨周身冰冷的氣息漸濃,“怎麼?你很關心她?”一想到有其他男人關心她,戰玨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非常的不舒服,所以,現在對影二的語氣是要多差有多差。
偏偏影二還不是個有眼力見的,竟然還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主子,白三小姐可比其他女子強多了,您不能將她跟男子一樣要求啊。”
影一就覺得他家主子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了,趕緊用手肘搗了搗他,並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去找死了。
偏偏影二還不領情,“影一,你的眼睛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影一簡直要跪了,默默的離影二遠點。
戰玨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上了戰場,敵軍會因為她是女人就對她另眼相待嗎?既然你這麼擔心她,這次她出征你負責在一旁保護吧。”
嘎,主子這是不要他了嗎?
影二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哭喪著一張臉,“主子,屬下知道錯了,您不要趕屬下走啊,屬下隻想跟著主子。”
戰玨沒有回他,隻是給了他一個冰冷的側臉。
影二還想說點什麼挽救一下,就被影一給拉走去教育了。
在幾個人說話的空檔,白白和李武的戰鬥已經分出了勝負,顯然兩個人旗鼓相當,短時間內分不出勝負,但白白不惜以自身為餌,在拚著肩膀被砍一刀,將劍橫在了李武的脖子上。
即便有鎧甲相護,還是滲出了殷紅的血液。白白仿佛沒有看到一樣,“李副將,可還服氣?”
李武眉頭皺了皺眉,最後將大刀扔在地上,單膝跪地,抱拳,“末將李武聽從白將軍指揮。”
白白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打敗李武隻是為了立威來震懾這些士兵。忙上前將李武攙扶起來,“李副將請起,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李武的眼神瞟向白白出血的肩膀,又瞟向馬上的男人,當遇上那抹冰冷的目光時,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他好像犯錯了。
忙回道,“白將軍客氣了,是李武唐突了。”嘴上這樣說,但他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的,畢竟這個白白耍了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