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兩人還在大眼瞪小眼,白白突然委屈的一扭頭,柔軟的身子也開始劇烈的掙紮。

“戰玨,你這個變態,你一次兩次的輕薄我,現在又問這些奇奇怪怪的話,你真當我白白是任人欺淩的嗎?”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戰玨再次將身子壓上來,一根短小的銀針已經抵在了戰玨的脖子上。

看著那個比頭發絲還細的閃著白光的銀針,戰玨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

戰玨幾乎不笑,這次不但笑了,還是大笑,真真是芝蘭玉樹,公子世無雙啊。白白突然知道戰玨為什麼不輕易笑了,他的笑實在是太具有蠱惑力了。

笑完之後戰玨將眸子定在白白身上,“你是喜歡本王的,對嗎?”不然,在他強吻她的時候,她為什麼不反抗,明明可以不讓他得逞的。

白白被戰玨一問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奇怪,不過,他畢竟救過她的命,也有知遇之恩,不在第一時間出手,好像也說得過去。

白白將自己想的說出來,戰玨剛才還春風得意的臉立馬再次布上了寒霜。

“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是救過你的命,就可以親你嗎?”

當然不是,她又不是隨便的人,但不知怎的,話到嘴邊就變了,“你如果這樣想,我不否認。”

她不否認,她竟然不否認。好啊,看來是他對她太仁慈了。

戰玨現在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管的寬了,可能在他的心裏,白白就是他的人。

“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自己隨意。”繞過戰玨,白白來到了自己的床邊。

戰玨也沒有再死皮賴臉的留下來,“明天我在府中給你設宴,如果你不來的話,本王就,殺了那個鳳南。”現在在戰玨的心中,已經認定了,那個鳳南對白白來說很重要。

白白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了戰玨的背影一眼,“我不去,你愛殺現在就殺。”說完,合衣躺在了床上。

本以為戰玨真的會出去跟鳳南拚命,沒想到站玨隻是高昂著頭從鳳南身邊走過,還冷哼了一聲,並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離開了。

她說讓他隨意,那不就是不在意那個鳳南嗎?戰玨如同吃了興奮藥,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小眯了一會。

第二天一早,影一就張羅著人開始準備宴席,他家王爺可是說了,一定要將這個接風宴辦的空前絕後。

雖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務,但影一隻得硬著頭皮接下了這個任務。而影二呢,則是繼續苦逼的去請白白來赴宴。

白白一早醒來就有些後悔了,她昨天怎麼就忘記和戰玨談合作的事情了呢?難道真的要去赴宴,她不想去,而且,她也說了不去了,現在去,豈不是很沒麵子。

就這樣,玨王府的菜是熱了一遍又一遍,玨王爺的客人也沒有到。直到華燈初上,到了宮中擺宴的時辰。

皇宮門口,早早就停下了幾輛豪華的馬車,各色的美人不斷的從車內扶著自己的丫鬟的手下來,在由宮中的太監引著進入。

白白雖然也是女子,卻是和其他的女子不同,一匹高大的棗紅馬上,白白一襲幹練的白色男裝,同樣是隻在袖口勾勒了蓮花的圖案,素雅的就跟她這個人一樣,出淤泥而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