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的步伐就是一頓,“你怕她做什麼,不要忘了,她不過是個側妃,說不好聽點,就是個妾,太子府還輪不到她來做主。”
戰天的話一說完,鳳傾落的身子就是一抖,她是真的愛戰天,他現在這樣說他,無疑是在她的心上捅刀子。
鳳傾落亦步亦趨的跟上戰天的步伐,雖然恨這個男人無情,但她愛這個男人,不敢他怎樣對她,她都不會放棄。
戰天輕柔的白秋水放在床上,還體貼的給她的後背塞了一個枕頭。
“水兒,你剛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為何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呢?”戰天心疼的撫摸著白秋水的頭發,眼中也是難得的柔情。
那些詩經他雖然隻是看了一眼,卻也是知道,那應該是用鮮血寫的。剛才他看見了白秋水的手指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應該是放血留下的。
想到這裏,戰天看著白秋水的眼神更加溫柔了。
白秋水仍然有些害怕的抖了抖身子,“殿下,側妃都在站著,妾躺著是不是不好啊?”
鳳傾落現在簡直想將白秋水用眼神殺死,這個賤人,表現的這麼卑微在給誰看。她安的什麼心思,她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想裝可憐來獲得殿下的同情。
她越是卑微可憐害怕她,殿下越會覺得自己苛待她了。
果然,戰天看著鳳傾落的眼神已經可以用憤怒來形容了,“鳳傾落,你倒是給本宮說說,你到底是怎樣虐待水兒的。還有,這屋裏的擺設,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可不要忘了,水兒她是白府嫡女,而你隻是一個庶女,是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對她的。”
她是嫡女,她是庶女,嗬,他這是提醒她,身份卑微不如白秋水嗎?
不,她還有孩子,白秋水隻是一個不會生蛋的母雞,根本就比不過她的。
想到這裏,鳳傾落的心終於好受了一些,對戰天的問話也沒有那麼慌張了。
“回殿下,雖然白貴妾在白府是嫡女,但在太子府她就是一個妾。您是太子,自然是全天下的表率,妾有妾的用度標準,臣妾不過是按照祖製來安排罷了,並不是可以針對白貴妾。”
她是按照老祖宗留下的規矩辦的,根本就沒有錯。
戰天轉頭深深看了鳳傾落一眼,雖然有憤怒,但是卻沒有再訓斥她,“好,你說的不錯。那我們就來說說那個長命鎖的事情。”
提到長命鎖,白秋水的情緒有了起伏。
抓住戰天的袖子,“殿下,長命鎖怎麼了,可是小殿下不喜歡啊。”
白秋水的緊張看得戰天又是一陣心疼,拍了拍白秋水的手,“他那麼小,哪懂什麼喜歡不喜歡啊,是某個人,不喜歡吧。”
戰天說的某個人,自然是指鳳傾落了。
白秋水自然也聽出了這個人是鳳傾落,不解的看向她,“側妃姐姐,你當真不喜歡嗎?”
鳳傾落抬起頭直視著白秋水的眼睛,“妹妹,你也知道,小殿下嬌貴的很,吃的穿的在用之前都要進行檢驗。府醫說你送的償命鎖有特殊的氣味,而這個氣味對小殿下的身體非常不好。”
“不好,怎麼會?”白秋水急的從床上差點跌下來,還好戰天及時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