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玨知道白白聽進去了,打算乘勝追擊。

摟住她腰的手又緊了緊,溫熱的唇覆在她的耳邊,“那你是不是原諒我了,可以重新接受我了?”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戰玨是頗有些忐忑的,如果小女人不原諒他,拒絕他怎麼辦?

白白下意識躲了躲,他是有苦衷的,如今又跟她表白,但她喜歡他嗎?好像有一點,雖然他每次看似在欺負她,其實一直在幫她。但對他有好感,不一定要嫁給他啊,何況……

白白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玉佩,那是赫連玉給他的,他也救過她多次,並且他讓她以身相許。

對赫連玉,她總有一份說不清的情愫在裏麵。

戰玨順著白白的視線,自然看到了那塊屬於男子的玉佩。

周身的氣息開始變冷,手也摸上了那塊玉佩,“這是誰的?”既然已經確定了對她的心意,那她的身上就不能再有其他男子的東西,隻能有他的。

白白一巴掌拍上他的手,企圖將玉佩從戰玨手中搶回來,“不要你管,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我怎樣,你都管不著。”

即便知道他有苦衷,本意上也是為了她好,但他那句不喜歡舞槍弄棒的女人,還是傷到了她。

戰玨不知道白白在別扭什麼,下意識就以為,她是因為喜歡赫連玉,才會拒絕他的。心中的酸意不受控製的往外冒,胳膊也在不覺中夾緊。

“你本來就是本王的,今後也將隻能是本王的。”

白白本來還有些心疼戰玨的,畢竟他為自己擋箭,受了傷,但他的霸道和無理激起了她的反骨。肩膀一用力,朝後一頂,胳膊抓起戰玨的手快速甩開,身子如一條靈活的魚。

再眨眼,已經俏生生的立在了戰玨的麵前。

戰玨被白白一推,整個人朝後倒去,正撞在剛包紮好的傷口上,止住的血又流了出來。戰玨嘶了一聲,頗有些哀怨的看著白白。

他有哪裏做錯了嗎?他就是喜歡她,然後就告訴她啊,為什麼要推他呢?

白白看著戰玨控訴的眼神,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眼神,“戰玨,我們的關係隻是上下屬的關係,再無其他。”說完,不給戰玨回答的機會,挑開簾子,逃也似的離開了。

戰玨朝著白白離開的方向伸出手,如果他還想發展點其他關係,比如,可以在同一個床上睡覺的關係,可以嗎?

白白剛出去,影一就挑開簾子進來了,無奈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主子,白三小姐說您不聽話,非要逞能要下地,看,現在傷口又崩開了吧。

您還是安心養傷,屬下重新給您包紮一下。”

他逞能?嗬,小丫頭還真敢說。不過看在她這麼關心他的份上,他先饒了她這次。

想通之後,戰玨萬年冰山臉上噙著一抹馬蚤冷的笑,任由影一將已經染上血的繃帶拆開,重新包紮上新的。

影一看著自己主子嘴角的笑,嚇得手一抖,不小心按在了傷口上。

戰玨悶哼一聲,冷冷瞪了影一一眼,“怎麼?想造反?”影一嚇得菊花一抖,趕緊解釋。

“屬下知錯,請主子原諒。”他是被嚇的好不,他家主子笑真的是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