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事業,王二黑便覺得現在的他還不是流連於某一個女人的時候。這天下有這麼多女人,但是事業卻隻有一次機會。
越是這樣想,王二黑的心靈便越是心無旁騖了。他感覺到身體內的靈氣也越發地充沛。原來,這靈氣也與他內心的想法有著很大的關係,靈氣充盈自然便有足夠的精力去忙事業。
那天晚上,王二黑也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回家的,反正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當他起床去看的時候,劉美蘭還躺在客房裏睡覺呢。王二黑又走出去看了看外麵,王伯來早早地便去了王宇家,說是王宇邀請他過去說事情的。
“二黑啊,你這孩子要搞個漁場開業,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從村長家回來的王伯來非常開心,因為自己的兒子要開第二個廠子了。這些廠子肯定是越多越好,王伯來不求兒子事業如龍,但是能夠賺到錢,安安分分地生活就不錯了。
“老爹,那不是怕你太累了嘛。要是告訴村長王叔的話,他處理事情起來比你要清晰多了。”
其實,王二黑今天準備告訴王伯來開業的事情,不過王伯來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既然,王伯來這麼著急,那麼王二黑也隻好等一等他了。
這父子本來在一起就是這樣的,這麼多年來始終處於矛盾和爆發的平衡中。但是,無論哪一次的爆發,都會迎來新的希望。正是因為王伯來的壓抑,才有了今日王二黑的奮起。
“我說二黑啊,你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呢?難道喝醉了嘛還要美蘭送你回來?”
事情一說完,王伯來又開始嘮叨起昨天晚上劉美蘭送王二黑回家的事情了。聽王伯來的意思便是,王二黑喝了個爛醉,是廖秀華和劉美蘭兩個女人扶著王二黑回家的。
王伯來對王二黑始終有些念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期盼著王二黑能夠有個大胖兒子。
可是,王二黑卻始終沒有結婚。在王伯來眼裏,劉美蘭倒是個好時機,他要推王二黑一把了。推王二黑一把,說不定被王二黑抓住了這個機會,他王伯來便有了好幾個孫子哩。
“哦,昨天晚上的確是喝多了點,不過以後不會那樣了哦。。”
聽到王伯來有責怪的意思,王二黑就更加有些惶恐了。他可沒有想到,劉美蘭居然將喝醉酒的他,送回到了家裏。
“臭小子,你占了別人便宜,別人不找你嘛?”
眼看著王二黑的臉色有些凝重了,王伯來的內心便越發興奮了,他可指望王二黑能夠早點將婚姻大事情給辦下來呢。
“伯父,我和王二黑其實隻是合作夥伴的關係,請您以後不要說那麼多好嘛?”
王二黑、王伯來吵鬧的時候,天生最為敏感的劉美蘭又怎麼可能會錯過機會呢?她就站在門口聽著他們爺倆地爭吵呢。
聽到王伯來的話語,劉美蘭那眉毛又果斷地矗立起來,她可不希望讓王二黑負擔什麼。她也不希望王二黑太大男子主義了。畢竟,太大男人了也沒有什麼好處,會不顧家到處找妹子玩。
“好了,不說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眼看著劉美蘭從房子裏走出來,王二黑的內心終於是放鬆了,聽到劉美蘭的話語,王二黑更是如得到了特赦一樣。自從他母親去世以後,父親的很多觀點都與他不符。
他可不想讓自己去找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過一輩子。
王二黑和劉美蘭從房間走出去,兩人朝著洋河邊上走去,當他們來到洋河邊的時候,卻發現王二蛋他們三人正在賣力地修建養魚池子呢。
“二黑,你來了啊?”
當王二黑和劉美蘭過去的時候,王二蛋他們都在向王二黑打招呼。
這個養魚池子的建造速度還算可以,才不久,便已經將上麵的鋼絲網都紮齊了。
特別是王福喜和王二順這兩個人,兩人應該是王二黑的表哥了。他們甚至都泡進了那一池洋河水裏,要到六米深的水裏麵布置養魚網子,這項工作可不簡單。
他們非常仔細,和董珠一起將下麵的封邊網子給紮起來。
這養魚池子關鍵就是那些邊角,如果邊角有漏的話,魚苗自然難以存活。這個工作在董珠和王家幾個兄弟地團結協作下,非常有序平穩地推進。
王二蛋又將那一批鐵欄杆拿出來,那些鐵欄杆一個個在水泥柱子上固定起來,鐵欄杆上的雕花非常漂亮。
今天,養魚場這麼大的聲勢,倒是讓整個羊村的村民都開了眼界。一般,在羊村怎麼可能有大壩這種大型工程呢?尤其是那引橋和上下橋的路,都是那樣的奢華。看到王二黑的事業做大了,所有羊村老百姓都非常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