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師,該怎麼辦啊?我後麵的那些人全部屍變了啊!他們在車上大叫!”
接到王二黑的電話,三毛靠邊停了車,然後在電話裏戰戰兢兢地說話,他實在是沒有任何應對辦法了。
“沒事,你盡管開車朝著龍源市開。因為你身上有符籙,二麅子他們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你將車子開到‘三大碗酒店’去。”在電話的那頭,王二黑的回答非常堅定。他是怕三毛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樣的情況,才直接告訴了三毛處理的辦法。
聽到王二黑說的話,三毛便知道該怎麼辦了。他開著四輪中巴直接朝著福林鎮上的‘三大碗酒店’去了。
“二黑,我們怎麼辦?”
在奧迪車上,剛才王二黑和胡蝶聯手製服了周三彪。剛才周三彪屍變,實在太可怕了,他居然長出了尖牙!看來那野山楂樹林可是塊凶地,那山頂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變異。
“開車去龍源市,在那裏買一下‘當歸’、‘伏元’、‘清神’三味中藥。然後我們再返回‘三大碗酒店’。”
王二黑非常冷靜,周三彪他們不過是喝了幾口屍水罷了,用一些穩心凝神的藥,再加上他們本身都在年輕時候,一定可以克服所有困難,成功愈合的。
聽了王二黑的話,胡蝶以很快的速度開車去了龍源市,到了晚上這個時候,一般的藥店基本都要關門了。
“去‘三藥草’藥店,在那裏要晚上十二點才能夠下班。”
眼看著胡蝶有些手忙腳亂,王二黑連忙提醒。他冷靜理智的口氣,倒是讓胡蝶一下子有了主意。她的車朝著‘三藥草’藥店開了過去。
“老板,‘當歸’、‘伏元’和‘清神’這三味中藥有多少給我拿多少。”
一進了‘三藥草’藥店,王二黑便指名要了那幾種草藥。這個‘三藥草’藥店在龍源市開的時間非常久遠,老板一聽說這幾種藥,也非常嚴肅。
“年輕人‘當歸’太多補不起,‘伏元’三兩破頭皮,‘清神’不用清,腦後自神明啊!”
眼看著拿藥,‘三藥草’藥店老板說出了幾句神神叨叨的話,這話對於一般的人當然不懂,但是王二黑懂啊。那話的意思是說,這三種藥都不應該拿太多了,拿少了對活人有用,拿多了用藥的對象反而是死人。
一般古代的藥店老倌,他們都懂得一些看藥的門道。中醫畢竟和西醫還是不一樣的,現在在西醫的大藥房裏看到那些買藥的簡直就是買商品。
但是,在古代不一樣,那時候全是中藥店,那些老倌都懂得一些中醫的技巧。有時候看到抓藥的是抓死藥,他們都會提醒一下子。
“老爺子,你今兒個還真說對了,我們用藥的對象差不多就是死人!”
眼看那個藥店老板來幾句草藥清辭,王二黑也沒轍了,要是說不過他,他不給藥啊。
“怎麼?朗朗乾坤,我這是買活人的藥你卻要去醫死人?你太無禮了。”
難怪‘三藥草’藥店的老板可以在龍源市屹立不倒幾百年了,原來他們這一家也是中藥世家。懂得醫人和醫死人的不同,醫死人的事情,他們向來不管。
這家店麵向來靠良心做人,從來不嘩眾取巧,也是憑著名聲,才屹立幾百年不倒。
“這個事情,還是得要靠你來做。你家這麼多年來的草藥生了,總留下了一個‘鬥藥’的法門吧?今日我要了你家那味藥,哪怕是‘鬥藥’我也要拿走。”
眼看著藥店老板如此剛毅,王二黑隻好用強了。
‘鬥藥’一說身為‘三藥草’中藥店的老板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在古代就流傳下來了,一般不到關鍵時刻誰也不會接受‘鬥藥’。
“如果真是不違背道義的事情,我還真要鬥一鬥。畢竟,一家活人醫店,讓你去醫僵屍,這對於我百年‘三藥草’本身就是一種忌諱。”
一看是來掃堂子的,藥店老板也變得無比慎重,今天如果王二黑硬是要帶走‘當歸’、‘伏元’和‘清神’三味藥,就隻好冒昧‘鬥藥’了。
“那好,你就出題吧,如果我輸了,我永遠不踏進這‘三藥草’藥店一步!”
眼看著老板如此慎重,王二黑也隻好很正式地來了一個承諾,他的承諾便是江湖郎中的承諾。曆來,江湖郎中和中藥堂倌可以相互鬥藥,隻要一方贏,另外一方的要求,就必須得答應。
“好,我‘三藥草’的規矩,由我拿藥,你隔物猜藥吧。”
這店堂老板之所以敢鬥藥也便是他們‘三藥草’中藥店的鬥藥規則非常奇妙,隔空猜藥,一般的人又有誰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