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施璐的行為,的確是讓闖二爺有直接想上去一拳頭將她打爆的衝動。可是,他不能,他闖二是柔家的大總管,他的任何一個行為,都代表了柔家的利益和社會影響。
如果,闖二直接上去拍死了柳施璐,一方麵實在是太不憐香惜玉了。另外一方麵,也讓柔虹臉麵盡失。
哪怕是用這樣的方式贏回了那輸掉的兩千萬,他闖二也得不到柔虹的賞識。而今,柔虹沒有回來,他闖二自然也難以獨斷,畢竟這個家還是柔家的。如果,他晚節不保,讓這個家散了,實在不是闖二的意願。
“哈哈,好,我才不受你這小妮子的激將法呢!我也是十條,看了你的牌!”
經過幾番廝殺,闖二又賭上去了兩千萬,他實在不敢托大了。萬一不是他想的那樣;萬一他真的將整個柔家斷了財的話,他闖二愧對老家主!
所以,在慎重考慮了幾分鍾以後,他還是決定放棄賭這一把。
他選擇了最為穩重的方式,那便是看別人的牌。隻要看了牌,他一切的問題就解開了,如果柳施璐輸了,那麼他便會贏回‘風月賭場’輸掉的所有錢。
雖然無法對對手造成重大打擊,不夠贏回了‘風月賭場’的麵子,也算是他闖二對柔家的答複了。
“哎呀呀,這女的夠霸氣,這樣,居然還敢那麼大手筆。”
“是啊,要是闖二爺手裏沒有牌的話,他會一下一下拖這麼多次嗎?真是個笨蛋,平日裏看到她倒是挺機靈的,怎麼這一次,反而犯了糊塗呢?”
旁邊的人,看到柳施璐好像挺單純的樣子,他們都在為柳施璐擔心呢!
要是,柳施璐就這樣輸了所有的錢,那真是太愚蠢了!好不容易打了這麼久才贏回來的錢,隻是一朝,便輸給了闖二爺,那簡直就是造了孽。
“你們還別說,以前便有過這樣的事情呢,也是發生在闖二爺身上的。”
聽到旁邊各種悲觀論調,又有老一輩的賭鬼開始翻舊賬了。他說的倒是不假,當日裏,柔爺還在,出去應酬去了。
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外號叫做‘賭鬼十三’的賭師,據說,他一身的精力都放在賭博之上了。他嗜賭如命,也盯上了‘風月賭場’。
那才叫真是一個賭的驚天動地呢!賭鬼十三盤盤翻本,弄得那些才入行的小賭師,都不敢繼續開盤子了。
那幾個見慣了風雨的老師傅,他們也小心翼翼,深怕在賭鬼十三的身上糟踐了自己一輩子積累下來的英名!
太可怕了!那場賭博,簡直鬼哭狼嚎。所有曾經被‘風月賭場’贏了錢去的賭徒都暗自解恨。這該死的‘風月賭場’,不然平日裏次次贏了他們的錢,也叫他放一次水,讓別人大贏一把。
當日裏,那些賭博輸光了家底的流浪漢,幾乎都開始喜氣洋洋了。
雖然,那些錢不是他們贏得,但是他們看著‘風月賭場’就覺得解恨。
一個真正的‘賭場’是需要有台柱子的,如果沒有什麼真正的實力,沒有過硬的賭師,是不可能走過這麼漫長歲月的。
當年的柔家家主獨具慧眼,自然是看到了這些。
無論是花多大的代價也要將闖二爺留下來,闖二爺成為了柔家獨當一麵的英雄,他柔家才終於得以中興!
那一日,闖二爺沒有辜負任何人的期望,他出手了,他的賭術,穩重而靈巧。
即便是遇到賭鬼十三的犀利快速,闖二爺依然可以獨擋一麵,兩人互有輸贏,最後竟然耗死了賭鬼十三。想起當日的情景,即便過去了幾十年,文儔市的老人也不禁唏噓。
所謂的‘士為知己者死’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難道你們都認為闖二爺又會力挽狂瀾,贏了這場賭局嘛?”
有人倒是和這些老人有不同的想法,年輕人,向往自由,向往推陳出新。他們永遠都朝著最新、最時髦的方向。他們敢於打破邊界,敢於去嚐試更多的東西,敢於去實踐新的想法。
他們對於表麵上弱小的柳施璐有著更多的期望!
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闖二爺也不是好惹的。當年的輝煌,雖然已經成為過去,可是這麼多年的修煉,自然是讓他更加圓通如意。
說不定還會有新手段出現,足以秒殺眾生!
“真是沒有意思,居然要看我的牌!”
聽到闖二爺說要看自己的牌,柳施璐裝作一臉的無趣,將兩個‘A’給拿了出來。
“啊!一對‘A’!”
柳施璐地牌才剛剛翻開,便已經有年輕人的眸子裏閃耀出異樣的顏色來,顯然,他們非常興奮,對於王二黑寄予了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