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放眼這甘河省四野,政治和經濟全部由我掌控。就是這軍事一條,也會在我擺放李顯以後達成。中央,對我構不成威脅。”
看到這一切,高威廉非常得意地向他叔父高飛炫耀。高家在甘河省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到了今日,終於是足以了卻大願。賈娜和澤熙他們伺機退出整個華夏的確不是什麼聰明的舉動。
他高威廉一定會秉持家族的誌向,一路將高家數代家族的夙願達成。
隻有他們高家人知道,其實在遙遠的古代,他們的祖先高德仁也並不是想要守護整個華夏,高家從一開始,就將這甘河省當成是自己的領地!
這樣的想法,很早以前就已經有了,隻是高家人在沒有實現之前,沒有人任何人敢於將這個事情說出去。
“威廉,你乃我高家的‘千裏駒’啊,這一次你和李顯去談判,我看我們是不是應該加派人手啊?”
聽到高威廉的表功,其實‘震山刀’高飛也有些忐忑,畢竟,他即便想要看到甘河省屬於高家的那一日,可是如果這一日,突然來得這麼快,也讓人十分惶恐,深怕其中別有文章。
“叔父,做大事的人,從來不會計較小的得失。你搞太多人去防著別人,要是被別人知道,別人李顯肯定不會高興,也不會真誠和我們合作的。現在,我們和中央實際上,關係非常玄妙,如果李顯投向了中央,那我們不就雞飛蛋打嘛?”
這個高威廉,果然不愧是高材生,他以為自己雄厚的‘政治牌’可以影響到軍隊的走向。
不過,他說的話,倒是非常有道理。如果李顯不能夠真心和他們合作,那麼李顯已經會真誠和中央合作,要是和中央合作,裏應外合,那整個高家就非常麻煩了。
“好吧!”
聽到高威廉的話,‘震山刀’高飛,也隻能夠意興闌珊地離開。
高家祖宅門前,有兩棵非常大的杏子樹,在杏子樹旁邊是兩隻鎮宅石獅子,這一日,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一隻獅子的頭顱居然自動斷裂了。
高家的祖宅,乃是高德仁那些年代便已經新建的老宅。
老宅濕氣重、各種木質構造也不保暖,一旦到了寒冬臘月的,整個房子裏都冷得很,自然也就沒有再住人了。
為了顯示高家氣派,這高飛,也在高家祖宅附近,又新建了一棟高樓。紅磚白牆的高樓,帶著幾絲豪氣,也算是鳳溪最為霸氣的建築了。
石頭獅子的頭突然掉下了,這個事情非常不正常,在高家的小廝也發現了這個不正常的事情,第一時間就報告給了‘震山刀’高飛。
“什麼!祖宅的石頭獅子掉了腦袋?”
聽到這個事情,‘震山刀’高飛非常震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高威廉要去和李顯交談的時候,家裏的石頭獅子,頭居然斷了。
‘震山刀’高飛也是懂一點風水算命的,這種兆頭,顯然不是什麼吉兆,如果真的去了李顯那裏隻怕凶多吉少。
‘不行,這個事情,我得盡快告訴了威廉才是,如果威廉有事情,我高家,隻怕也會慢慢衰弱下去。’
聽到這個消息,‘震山刀’高飛心裏越發不安,他便要再次跑到高威廉房間裏去。
“叔父,你又過來,是不是有別的什麼事情呢?”
當再一次看到高飛的時候,高威廉的臉上雖然一臉的笑容,可是其實,在心裏,高威廉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可是甘河省的省長,真正地,當事情成功了,他便是甘河省的主宰。可為什麼他總是被自己的叔父煩呢?
“哦,威廉啊,我聽說家裏的石頭獅子掉了腦袋,這是凶兆啊!你可要小心了。”
看著高威廉如此地一絲不苟,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高飛又將家裏的事情給說了一下,這的確是一個奇怪的消息,高威廉的臉上布滿了皺紋。
他沒有想到,這石頭獅子堅固得很,平日裏都好好的,怎麼偏偏就在他要和李顯打交道的時候,就突然之間掉了腦袋呢?
這些蛛絲馬跡讓高威廉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阻擋高威廉地繼續努力。
‘肯定是別人怕我將這件事情做成了,在家族中的地位將會有很大的提升,所以故意用這樣的小事情來困擾我。’
一旦有一顆懷疑別人的心,問題就會變得極其糟糕。甚至什麼事情都會懷疑是不是別人故意在那裏玩小動作!
“哦,這個事情啊,!我在你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我還請人算了卦象呢,他說麵臨‘流沙地’,獅子頭都斷了,是個好事呢,說明家裏氣運大,甚至連廢地也能夠轉換為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