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哥,小女子求你們了,隻要不要我的命,其他的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們。”
一旦想到那些最為糟糕的結局,這位美少『婦』,便不停地點頭求饒。一個人,在麵對死亡的威脅的時候,即便是任何的事情,隻怕都做得出。
看到那美少『婦』,如此的表情,王二黑也不由得臉上一僵。
在這不戒國與寒鐵國交接的混『亂』地帶,殺人搶掠是時有發生的事情,而且也沒有警察來管理這裏的治安。
這美少『婦』那樣的表情,自然是在驚嚇過度的情況下,不由自主做出的行為。
“大哥,你看,這小美人還是很聽話的。隻要你饒了我們,這樣高質量的美女,便由你去享受,我們兄弟兩立馬滾蛋。”
被王二黑強大氣場震懾住,這耳環男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淡定。
再聯係躺在地上痛苦得打滾的光頭胖子便知道,這耳環男隻怕早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一切都早已經變化了模樣。攻守雙方,正在悄然改變。
“你個賊,你以為我是你啊,饑不擇食。”
聽到耳環男求饒的樣子,王二黑的內心有些不憤,一個巴掌朝著耳環男的臉部打了過去。
像這種‘路邊的野花’,王二黑可未必感興趣。畢竟家裏有那麼多麵‘紅旗’不倒,外麵這麵質量還不如家裏‘紅旗’的彩旗,他真是沒有這等閑功夫去采摘。
原本還以為在美『色』上妥協,王二黑便會饒了他們的耳環男被王二黑一個耳光打得眼淚巴巴的樣子。
他一臉的委屈,他不就是攔個路打個劫嘛,這又到底是得罪了誰呢?居然要被王二黑一頓‘胖揍’。
“好了,大哥你不要打我了,我們可是‘野馬’的成員,我們老大丁不七你聽說過嗎?那可是相當厲害的,請您看在丁不七的麵子上,饒了我們吧。”
被王二黑一頓折磨,這耳環男和光頭胖子,終於感覺到了被別人折騰的痛苦。
以往,他們隻是一個勁地折騰別人,從來不知道被人折騰的痛苦。今日被王二黑如此折磨,他們才真正體會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在實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也隻好搬出他們的老大來求饒。
“嗬嗬,丁不七!?我可不認識,你們兩就結果在這裏了吧。”
見到這兩個衰人,被自己這麼打,居然還死『性』不改,王二黑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如果,縱容這等強盜四處作『亂』的話,肯定又不知道有多少花將會被拱。
隻是稍微考慮了一下,王二黑便決定徹底結果了這兩個無惡不作的強盜。
這些強盜,素來便是欺軟怕硬的貨『色』,至於那丁不七,王二黑也沒有興趣聽到,隻要是遇到了那丁不七,王二黑必然會給他一個教訓。
“該死的賊,你殺了我們,我們老大是不會放過你的。”
見到百般求饒沒有用,那種強盜狡詐的一麵又暴『露』無遺,他們猙獰的麵孔,怨氣十足的樣子,讓人感覺到一絲的忌憚。
“好啊,到時候,便讓你老大出來吧!我還真的很想要和他過過招呢。”
聽到兩個強盜的話,王二黑不為所動,體內的靈力猛然一吐,那兩個強盜便完蛋了。
旁邊的美少『婦』看到王二黑如此厲害,早就嚇得臉話都說不清楚了。她平日裏乃是良家『婦』女,什麼時候又見到過這等氣勢,尤其是王二黑表現出來的破壞力,早就讓她感覺到恐怖了。
王二黑見到那美少『婦』那麼緊張的樣子,自然也不好去單獨和她聊天。
不過當王二黑收拾完那兩個家夥的時候,艾瑪等人也跟上了王二黑。他們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具屍體,然後還有一個在那裏哭的美少『婦』的時候,眼睛裏都流『露』出別樣的『色』彩。
這年頭,一旦離開華夏,居然在大白天的,還有這等強盜!
“頭,打聽得怎麼樣?這附近有沒有問題?”
艾瑪和陳珂看到這一幕也早已經見慣不怪了,他們詢問王二黑,隻是對這附近打家劫舍的強盜組織有些興趣。
畢竟,他們走過了很多個山頭,就是因為在前麵的某些山頭曾經遭遇強敵,所以才對這些盤踞山林的強盜組織有些忌憚。
“嗯,這裏有一個叫做‘野馬’的強盜團夥,那兩名就是我打死的‘野馬’成員,還有那個受害的少『婦』,你們過去好好勸勸她。”
看到艾瑪和陳珂等一眾人的反應,王二黑不緊不慢地掏出了一根茅草,然後含在嘴裏,漫不經心地回答了艾瑪和陳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