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如此慷慨解囊,本將必定心感之!”
王權毅得到自己想要的後,衝孫許敬等官紳商賈開口,許敬等人自然不敢應王權毅的禮,一通從身誓言再度入耳,王權毅才允許這些人回府,並以安危為由,派兵跟隨,以行護衛之責,可許敬等人心中明白,這不過是王權毅掌控他們的法子而已,當然,他們是萬萬不敢多言一字,否則王權毅刀鋒襲來,後果必定小命不保。
料理完官紳商賈這些人後,王權毅正欲行軍略大事,將府議郎於震匆匆來到近前。
“將軍,借一步說話!”
聞此,王權毅眉宇虛變,衝左右下令,各都尉、司馬自行其事後,王權毅大步直來府衙正堂內,何懿獨守門外,於震才繼續道:“將軍,有些事,屬下以為將軍還是知道為好?”
片刻之後,於震匆匆離開府衙,王權毅拖時半杯茶的功夫,才與何懿一同離開,回到西城州軍校場駐營地,王權毅召集各營校尉議事。
卯時一刻,州軍諸營,除了先鋒營的徐成有要務在外未歸,其它營的統兵校尉皆來參議。
“爾等今夜操戰,所得甚多,本將欣慰,但是…”
王權毅立身上階,言轉怒出:“濟陰王從北門逃離,此乃本戰最大之失誤!”
叱聲下,幾名校尉及其它的將參們皆閉口低頭。
王權毅環顧一圈,聲鋒威嚴先落先鋒營副尉,蓋牙身上。
“蓋牙,本將命你圍戰朱華街,你為何放開道路,致使賊主離開?”
時至此刻,王權毅已經將濟陰王拓跋小新成稱呼為叛賊,那蓋牙聽之心顫,趕緊跪地。
“將軍,卑職奉命率部由東城西進北城,圍堵濟陰王府退路,奈何相遇青軍營主薄溫恪,與其鏖戰中,濟陰王借機撤出北門,將軍,此果不足有卑職的無能,可…可…”
蓋牙哀聲求饒,可他話言吞吞吐吐,王權毅怒氣翻滾,抬手抄起伏案上的軍告竹書摔下,正中蓋牙的腦袋,蓋牙雖痛,卻不敢多吱一聲。
“口舌不清,言辭不利,留之何用?來人,將這廢物的舌頭割了,懸掛營門,以示效尤,本將之軍,不收無能種!”
這話落地,蓋牙慌了,他當即雙臂大開伏地叩首:“將軍饒命,將軍,卑職無能乃是卑職之罪,可那濟陰王撤退北門,一來有當值郡尉反叛,二來將府親騎追擊反撲不到,三便是左營的圍堵遲緩,白白放過了青軍營,致使青軍營關興霸與溫恪合兵一處,勢強反戰,這才有了卑職不果之罪,求將軍明鑒啊…”
為了保護自己的舌頭,蓋牙無所顧忌,咕咕嚕嚕的說出這麼些,其中之意,完全把左營的左軍校尉牛鋯給捅到台麵上。
距離蓋牙一位之距的牛鋯,在聽到這話後,整個人的神情一怔,跟著便是怒氣暗生,可礙於王權毅之威,牛鋯並不敢造次。
那王權毅聽完這些,冷笑回坐,帳門前執戟郎停下押解蓋牙,轉身出去。蓋牙保住了自己的舌頭,不住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