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園長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下課了啊?
她幫顧先生懟了那個黎初禾啊,像這樣的女人拿著雞毛當令箭,真的是太過自以為是了,就占著那張臉好看。
初禾被顧封城邀了出來,關於自己夫人那件事情,顧封城道歉,初禾憋了憋嘴,揮揮手,沒必要道歉,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顧先生還在最好不要出現在在我麵前,以免又發生什麼不要的誤會。
黎裏對於初禾姐姐幫著他說話,很是開心,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滿了星星,他抿著嘴,努力楊著頭,看像初禾,生日那天他有一個願望,希望他的媽媽像初禾姐姐那樣漂亮,又善良,看他的時候仿佛他就是她最重要的寶貝……
黎裏小團子努力邁著小步子跟上初禾的步伐,但是,心裏有個疑惑,為什麼那個男人剛才要摸他腦袋,摸得他腦袋好痛哦。
黎裏不敢跟初禾姐姐說,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初禾姐姐牽著他的手,他用力把小手往初禾姐姐手裏塞了塞,希望握得更緊,嘻嘻!
“黎小姐方便找個地方把事情說清楚嗎?”顧封城對於初禾的一切陰陽怪氣都笑臉相迎,聽著她說橋歸橋,路歸路後也依然沒有改變臉色,和煦的目光就像春天的風,暖意盎然。
初禾轉身就走,她覺得她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短信裏麵說了一次,當麵又說了一次,沒必要再說下去,她和他好像沒有糾纏的必要,但是,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纏著她?
說好的高冷呢?
她記得在國外兒童醫院的時候,這個男人和一大票各國政要總統,前行,那生人勿進的模樣,好像別人欠了他幾個億沒還似的。
旁邊蘇珊還說,她們國家的總統,冷又迷人,典型的霸道總裁人設,不僅愛妻如命,還隻愛她一個。
初禾想著,這個簡直就是以訛傳訛了,真愛妻如命,糾纏著她做什麼?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顧先生。”初禾站定直視男人的眼睛,男人的眼睛深邃如一汪洪流,仿佛要把她淹沒你一樣,那裏麵的深情……
好像她在夢裏見到過,想到這個,初禾就有點羞恥,前晚她居然做春/夢了,夢裏男人緊緊把她擁住,咬著她的耳珠,深情的喚著她,然後,每一寸幾乎都像燃燒一樣……
呃……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太過羞恥了,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很帥很迷人,好吧,其實不能用很帥來形容,簡直到了天人之姿,身上成熟穩重男人的氣息,莫名的讓人著迷,隻是他那麼淡淡的看著你,你仿佛感覺要沉淪了一樣。
但是,她有阿東了,阿東那麼愛她,她不能對不起阿東,對於前晚的春夢,初禾已經很自責了,她要趕緊逃離這個男人的包圍,不像再被當著小三打。
“我認為你說得並不清楚。”炙熱的大掌已然握住了初禾的小手,火熱的溫度傳來,初禾全身一陣過電似的的酥麻,完了,完了,那感覺又來了。
初禾用力甩開男人的手,罵道:“顧先生你幹什麼耍流氓嗎?”
此話一吼出來,初禾自己先是驚得瞠目結舌,她怎麼覺得這個話似曾相識,好像曾經對著眼前這個男人說過一樣,好奇怪。
初禾用力甩甩腦袋,不可能,不可能,太荒謬了,腦海裏突然闖入一個畫麵,她在黑暗的倉庫裏,本以為人生就要交代在這裏,她焦急的喊著,顧封城,你在那裏?
四叔,你在那裏?
顧小四你怎麼還不來?
倉庫太冷了,她不要待下去,就在她要窒息的前一秒,這個男人從天而降,顧封城看著眼前女人疑似痛哭皺眉的模樣,他雖然看著很心疼,但是,內心的想法讓他停止上前擁她入懷的衝動,他雖然語氣看似淡定,實則已經波濤洶湧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想起來了什麼,我能想起什麼,別胡說八道。”初禾用手保住腦袋,趕緊讓自己恢複清明, 防備的看著顧封城,黎裏見狀嚇得小手顫抖,小臉白了白,說話居然說得很利索了:“初禾姐姐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小裏。”
所以他真的是掃把星,克心嗎?
初禾姐姐和他在一起已經痛了好幾次了,他真的會克死初禾姐姐嗎?
初禾看著黎裏小團子又在胡思亂想,忍住腦海裏麵跳著跳著疼的畫麵,趕緊比劃,‘初禾姐姐沒事,就是老毛病又犯了,和小裏沒有關係哦,小裏千萬不能這樣想,你是初禾姐姐的寶貝,是初禾姐姐的福星,因為初禾姐姐都變好運了喲。’
想著前天初禾姐姐‘撿到’的拉布拉多小狗狗,黎裏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那個狗狗太可愛了,他一直都想擁有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