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多想,隻見球場上的慕成譽竟轉過身來麵對著觀景台,『露』出一抹微笑來。
蕭安瀾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恢複鎮定,瞥開眼去。
而視線無意間落到下方的觀景台上,那一刻她還以為是自己眼花。
隻見那女子的穿衣風格依舊未變,姹紫嫣紅格外顯眼,她目光灼灼地盯著賽場,蕭安瀾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卻見她似乎一直在看著慕成譽的方向。
還有不到十天,這個女人便要成為襄王妃了,怎麼還在癡心於別的男人?
沈依斐,蕭安瀾此前隻覺得這個女子再如何張揚跋扈,鋒芒畢『露』都與自己無關,可是她竟然跑來傷害自己,這令蕭安瀾無法忍耐,蕭安瀾不會給任何一個人傷害自己的機會。
這時,蕭安瀾起身朝外走去,花千樹連忙跟上:
“姐,您要去哪?比賽還沒結束。”
“我看到一個人,過去跟她說兩句話。”
花千樹一個箭步過來,攔住蕭安瀾:
“是沈家姐麼?您最好別去。”
蕭安瀾秀眉微蹙:
“為什麼?”
“還是等王爺下場回來之後再說吧。”
蕭安瀾冷冷地看著她:
“花千樹,你不是說你是我的人麼,怎麼,你是聽幽王還是聽我的?”
“自然是聽姐的。”
蕭安瀾隨即邁開步子走了出去,順著台階而下,蕭安瀾施施然地走到沈依斐所在的位置,這時全場掌聲雷動,沈依斐也興奮的難以自抑,她歡呼鼓掌,似乎要激動地哭出聲來。
蕭安瀾這才發現原來就在剛剛,慕成譽所帶領的馬隊又連進三球,似乎勝利已成定局。
“沈姐,別來無恙啊。”蕭安瀾語氣冷然。
沈依斐猛地回過頭來,看到蕭安瀾,那精致妝容下的俏麗臉蛋兒上顯然劃過一絲局促不安。
她裝作一副有些記不得的樣子,說道:
“你是,蕭家姐蕭安瀾吧。”
蕭安瀾淡淡一笑:
“當然是我了,沈姐怎麼像是不記得我了一般。”
沈依斐訕笑兩聲:
“我與蕭姑娘隻在遊詩會上見過一麵,也沒說上幾句話,一時之間是有些記不得了。”
蕭安瀾步步緊『逼』:
“沈姐真是說笑了,你對我那麼關注怎麼會忘呢,還有你此刻一直盯著我未來的夫君看,你當我不知麼?”
沈依斐心中著實有愧,此刻被她說破也是心虛得很,但是仍強裝鎮定,不悅地道:
“你胡說什麼呢?我懶得繼續跟你說。”
說罷便要倉皇逃離。
蕭安瀾一伸手擋住她的去路,語氣冰冷:
“怎麼?你對我做出那樣的事來,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麼?”
沈依斐麵『色』難看,她瞪大了眼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要幹什麼?”
蕭安瀾意料道她不會承認自己做出的事情,但她還是掌握到了沈依斐的弱點,於是緩緩道:
“幽王對我情深義重,關懷備至,他視我如珠如寶,但凡有人想暗中作梗,他定不會輕饒,你大概也是嚐到教訓了吧,請沈姐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襄王府的人,永遠也不會成為幽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