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易妙瑛也是十分詫異的,她忙道:
“景玥,你為何這般說,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們認識這麼多年,關係這般親厚,你,還有蕭安瀾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蘇景玥被易妙瑛著一番話說得動容,她看了眼蕭安瀾,說道:
“今日把安瀾妹妹也叫過來,就是想與你們坦誠相待,希望將來不論如何,我們三人感情都能夠始終不變。”
蕭安瀾知道蘇景玥一定是有大事要說了,便將手覆在蘇景玥的手上,無比真誠道:
“景玥姐姐,你放心,我對你和妙瑛姐姐定是不忘初心。”
易妙瑛也是連連點頭:
“景玥姐姐,你放心好了,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呢。”
蘇景玥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隻聽見門外‘咣’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一聲女子的尖叫,隨即便是一陣喧鬧。
易妙瑛反應最快,一下子起身衝到門口,蕭安瀾和蘇景玥緊隨其後。
暖閣的門一開,隻見門外的廊中『亂』作一團。
蘇景玥是這裏的主子,她當即喝道:
“發生什麼事?”
廊中的侍女們瞬間給讓出一條路出來,蘇景玥走了過去,蕭安瀾跟在蘇景玥身後,定睛一看,隻見花千樹半蹲在地上,她隻用一隻手抓著一個女子,並將那女子摁在地上,那女子的臉被按的緊緊貼在地麵上,兩條手臂被花千樹扭在了身後,隻發出一陣慘叫嗚咽聲。
依稀能聽見那女子叫道:
“放開我,放開我,狗奴才,你知道我是誰嗎?”
花千樹卻始終不發一言,隻是按著她,令她無法動彈。
花千樹見蕭安瀾過來了,也隻是略略抬眼看了她一眼,便抿緊嘴唇不說話。
這時已經有侍女驚慌地嚷道:
“這這不是二姐麼?”
“景瑤?”蘇景玥驚訝道。
蕭安瀾心中了然,立刻對花千樹道:
“花千樹,這是蘇府二姐,快快放開她。”
花千樹冷冷道:
“蘇府二姐為何偷偷『摸』『摸』,舉止鬼祟?”
蘇景玥開口:
“定是有什麼誤會,先讓景瑤起來再說吧。”
花千樹隨即放開蘇景瑤,隻見蘇景瑤那兩條纖細的手臂被扭在身後,疼的咿咿呀呀半天也沒將手臂歸位。
蘇景玥連忙派幾個侍女將她扶起來,蘇景瑤一邊被攙扶著,一邊憤憤地破口大罵:
“狗東西,反了你的,你是哪個帶來的畜生?”
蕭安瀾瞥了眼狼狽不堪的蘇景瑤,淡淡說道:
“二姐,花千樹是我帶來的,但她不會無緣無故如此,二姐如果心中憤慨,不如大家一起將剛剛的事情說上一說,讓景玥姐姐聽一聽可好?”
蘇景瑤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瞪著花千樹和蕭安瀾,氣的胸膛起起伏伏。
一旁的易妙瑛不耐煩了,對著自己的貼身侍女道:
“茗兒,你不是跟花千樹待在一塊麼,你來說說剛剛發生了何事?”
那叫茗兒的侍女一看就是個穩重的,隻見她恭恭敬敬地給在場的各個姐行了個禮,然後才道:
“剛剛我們幾個都在屋子裏坐著,花姑娘突然就衝出去了,她速度太快,等到我們出來的時候,發現蘇二姐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