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伍盧三家在chao州買了不少的產業,酒樓、田地以及工廠都有他們的身影!三位家主現在就呆在伍家買下的城內一間庭院裏!
伍善堂坐著說道:“你們怎麼看?”伍善堂看著坐在自己兩邊的潘盧二位。
盧平單靜靜說道:“此人很有雄心,你們沒有發覺今天他說的都是做足了功夫!就連銀行此類的都顯得很是jing通!”
潘濟琛一邊也說道:“嗯,此人顯然也是知道我們不少底細,至少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在chao州投資?”
伍善堂淡淡說道:“我們也沒有隱瞞,他也知道我們的打算!我們再如何畢竟是中國人,在外麵再如何,畢竟也是他國的土地!在自己的故土上才安心!”
潘濟琛輕笑一聲,他說道:“聯姻是最好的辦法,他知道,我們知道!他需要我們,我們需要他!不怕他有野心,就怕他爛泥扶不上牆!隻要利益一致,隻要利益捆綁在一起,那麼就不虞翻船!”
盧平單略顯不甘心說道:“說實話我還是有點猶豫,此人根基還是太淺了點,爬得越高這摔的也越重啊!”
伍善堂搖搖頭說道:“這我們早就商量過,孫文那裏固然好,但是我們作用能如此凸出?那裏已經沒有什麼地方了!我們插進去隻會人財兩空!”
盧平單說道:“那也不僅僅隻有毛鋒之一人,我看那個蔣中正也不錯!家底清白,而且也處在上升勢頭,孫文也非常信任此人,現在也已經是東路軍的參謀長,留學蘇聯!這前途也是可以預見!”
潘濟琛不以為然說道:“現在這些還有用嗎?婚期已經定下,馬上就要成婚!難道還能反水?這簡直就是開玩笑!我看還是把腦子放到如何推毛鋒之上台!”
伍善堂點頭讚同說道:“不錯,這最現實,既然已經到了如今的地步,那麼就不能猶豫,這是我們最大的一筆投資!失敗了最多我們再次離開,但是成功了,那麼我們的回報是什麼?!還是那句話,不怕他沒野心,就怕他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我看好毛鋒之的將來!”
盧平單沒好氣說道:“當初我是看好此人,但是看看他後來做了什麼?竟然出兵討伐陳炯明,這太不智了!難道不知道一但沒有陳炯明的製衡,他還能如此?恐怕他就要落入四麵楚歌的地步!”
潘濟琛說笑般說道:“當初是你一個勁看好此人,把我和善堂都說動了!現在倒是相反了,你是第一個後悔!這可不是你往常的作風啊!太失水準了!”
伍善堂看了一眼盧平單說道:“你別看他如此,如果真的要讓他放棄,他保準跳起來!他現在就是說著反話!”
盧平單聽了仰著臉說道:“那是自然,我是回不了頭!那隻能硬挺,毛鋒之也不是沒有亮點,這主動靠向孫文,這同意第三軍設立黨部,設立政訓處,還任用孫文的人,這點非常明智!至少博取了不少孫文一係的好感!”
潘濟琛撫須大笑說道:“看,果然如此!我還不知道你這家夥肚子裏的腸子麼?你就是想獨占鼇頭!”
伍善堂微笑說道:“他就是如此,你我還不知道嗎?還有既然我們已經決定回國發展,那麼就有必要叮囑家裏,別出去惹是生非,我們初來咋到畢竟還是需要低調,要融入進去,還需要時間以及功夫。”
盧平單傲然說道:“這是自然,我在就叮囑家裏的那些兔崽子,如果敢這個時候鬧出什麼紛爭,我就打斷他們的狗腿!”
潘濟琛也是說道:“早就叮囑過,他們都知道該如何做!這融入當地,我看也沒有什麼難度,低調以及不仗勢欺人,這就足夠了!”
伍善堂點點頭,接著他臉現殺機說道:“如果如此,還是有人欺上門來,那麼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堅決打回去!再不濟,我們也是與毛鋒之是親戚!”
潘濟琛微笑說道:“毛鋒之或許還巴不得我們與這些人起衝突,他可不希望我們和這些人混在一起!所以隻要小心,那麼不會有翻船這樣情況出現。”
盧平單說道:“這是自然,我們就是能如此,那也不能和他們一起,這樣反而才能長遠,誰都不想看到身邊有這麼一股自己都控製不了的勢力!”……
經過二夜一天的行駛,汪兆銘乘坐的輪船終於抵達汕頭碼頭!汪兆銘一下船就看到前來迎接的林直勉。寒暄幾句後,就一起乘坐汽車前往chao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