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鋒之沒有回答，他想著自己該如何回答，但是倪芳卻替他回答了。她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什麼？你現在是一號，就是蔣中正都需要聽你的，現在你足夠引起太多人的注視，他需要威信，但是也更加看重自己的名聲，你已經有了四房夫人，你自然不敢再納女人進門，對不對？”
毛鋒之有點苦澀，毛鋒之開口說道：“倪芳，你的心思我清楚，我之前就與你說的很清楚，你我都是不可能的，以前既然不可能，那麼現在也不可能，我現在是國民政府的頭號人物，權力自然毋須多言，但是限製也多，我必須要作出表率，現在雖然納妾是平常的事情，但是民主政府的標誌之一就是隻能有一房夫人，我現在已經有了四房夫人，我本身就已經夠一些人說三道四了。”
“你還在乎別人說三道四麼？你在乎？我不相信，我明白，你之所以重用蔣中正，之所以同意蔣中正與宋家聯姻，那也是你需要平衡，但是我更知道這裏麵你也有因為我的關係，盡管我所起到的作用很小，對不對？”
毛鋒之搖搖頭，他說道：“蔣中正是我的姐夫，雖然不是嫡親，我這邊壓力絲毫不比他蔣中正低上多少，我之所以同意，那原因很簡單，我就是想把敵視我的人都聚集過去，分散好比聚集一塊難對付！我沒有那麼多功夫還要一個個找，他們主動跳出來難道不好麼？宋家？嗬嗬，倪芳，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哪怕就是你倪家，如果還是不知道輕重，那麼成為曆史那不是不可能，別生活在國外就忘記了自己的根在哪裏？我們中國強大了，你們這樣生活在國外的國人才能有尊嚴，當然你們不愁吃穿，但是地位呢？看這些外國人的臉色嗎？我也是給他們機會，如果他們還是沒有海納百川的胸懷，那麼就沒有必要存在了，資產階級利益是要維護，但是無產階級的利益同樣要維護，商業所產生的利益，與無產階級生活是不會有太多的矛盾，我們國家現在還是農業大國，但是國家要發展必須要靠商業發展，農業則是基礎中的基礎，所以我不想二選一，我喜歡二樣都選擇，缺一不可！在農業上我可以維護無產階級的利益，在商業上我也可以維護資產階級的利益，但是前提是必須要保證國家利益，五國何來家，這句話我相信你也懂。”
倪華沒好氣說道：“你說這些我不想知道，也不想聽，我隻是關心你我之間的事情，我還沒有偉大到關心到如此地步，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隻關心自己，你說我自私也好，我隻是一個女人！”
毛鋒之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他沉默了。倪華也是沉默了少許，她就接著開口說道：“我知道我比不上你的那幾位夫人，但是我不相信結婚之前你就與她們有多好的感情，既然她們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
毛鋒之沉聲說道：“他們家裏沒有反對，都是極力支持，但是你家裏呢？你是倪家，是信奉基督教的家庭，你們家父母根本不會同意。”
倪芳質問道：“我們家這些你不要管，我就是想知道我家如果同意了呢？你的意思是什麼？是不是也同意？你別對我說你還是不同意，那樣我看不起你，你就不是個男人！你痛快點，同意還是不同意？”
毛鋒之鄭重看著倪芳，他雙眼凝視著倪芳，他慢慢說道：“我現在可以回答你，現在你我絕無可能，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你要明白我的心思。”
倪芳雙眼一紅，接著轉身就走，一句話都沒說。看著倪芳離開，毛鋒之苦笑搖搖頭，他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是倪芳這樣的女子何來自己這番苦惱，在戰場上廝殺也沒有如此困難過，這算什麼事情，毛鋒之想著想著這心情顯得有點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