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對於李濟深毛鋒之有著敲打的想法,但也不需要這樣的理由,惠州地區確實需要好好的敲打,總需要有人出麵做黑臉,李濟深能如此做拋開第八軍的遭遇之外,恐怕也有點為我毛鋒之辦事的意思。
清流的作用就是蠱惑人心,往往占據道義的位置在大肆評論,如果要處分或者打壓他們,他們恐怕理由就更加充足,獨裁以及抹殺自由就是他們的想法。
毛鋒之已經讓冷雲秋具體負責偵查此事,看看到底還在裏麵參合,到底還有誰在清流這些人中煽風點火。
丁筱雅等幾位女子也都是在忙著重組公司,家裏的財務都是交給丁筱雅負責,對於她們毛鋒之也是充滿了愧疚,如果沒有自己,那麼她們的人生或許沒有如此的變數,有時候平淡何嚐不是一種幸福?跟著自己雖然風光了,但是這未必就是幸福,尤其是對丁筱雅,毛鋒之一直在力挺她作主婦。
孩子們一天天在長大,這些也都是毛鋒之看在眼裏,在有限的空閑中,毛鋒之還是關心一下的,但是這遠遠無法和普通家庭能相比,稱職這個評價毛鋒之壓根就沒有想到過,對於家庭,毛鋒之都明白,稱職的父親,稱職的丈夫,恐怕是一種奢求,也是一種奢望。
兒女情長或許不應該在毛鋒之身上發生,但是毛鋒之一直用著這些來提醒自己,提醒自己絕不能冷酷無情,有時候不能為了利益而抹殺了人性。
優秀的領導人,卓越的領導人,他們之所以優秀、之所以卓越,那根本原因就是在於能夠無情,能夠為了國家利益而丟棄了太多的私人感情,觸犯國家利益的任何人或者勢力,都能毫不留情嚴厲處置,毛鋒之一直在學習,但同樣也是在反抗,他不想做到如此的地步,人性有時候確實和國家利益有著深深的矛盾。
提拔楊永泰也是毛鋒之故意如此,楊永泰的存在也是在提醒著舊人,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在自己未發跡的時候就誓死跟隨的那些人,那些血性漢子,那些鐵杆部下們,劉春、趙平洲、趙迪飛他們。
毛鋒之也不知道自己會有如此的感觸,會有如此的總結,他也沒有深想會如此,這或許自己現在還是一個人而不是隻有利益而沒有感情的機器吧。
廣州叛亂的損失到目前為止已經超過了一年的稅收,這還不包括毛鋒之一係的個人損失,要想重新恢複叛亂之前的規模,那麼就必須要拿出幾倍的努力,破壞永遠比建設要容易的多。
不過,也不是都是壞事,破壞意味著重新洗牌,以前一些自己想做卻縛手縛腳的事情,現在就可以做,比如清洗幾大家族,比如清除毛係中的糟粕或者說是雜音,自己幾位夫人的娘家人一直有著不同的聲音,他們內部也不是一直很統一,畢竟這關係到錢財,關係到家族發展,這裏麵參合了太多的利益,畢竟他們不是像自己這般擔任著如此的職務,有著如此的高度。
“委座,林大帥來了。”李舸進來彙報道。
毛鋒之被打斷了思緒,他心神都回轉到了現實,他起身說道:“有請。”
對於林虎,毛鋒之有著太深的感情,林虎的存在就是一個招牌,就是自己講舊情的招牌。林虎依舊沒有改變多少,依舊是毛鋒之心目中的那個樣子。
大步走進來,依舊對自己有著尊重但不掉自己身價的拱手說道:“委員長,你好,打擾了。”
毛鋒之苦笑說道:“老領導,您可別如此,請坐。”
林虎笑了笑坐下,接著林虎說道:“理應如此,你是委員長,我黨主席,我尊重的是你的身份,同樣你能有如今的地位,我自認做不到,你早就是需要我仰望的存在,如何不讓我尊重如此呢?難道想讓我做一個狂妄、倚老賣老之人嗎?”
林虎一直避居在廣州,廣州叛變之後,林虎運氣非常好,在幾位部下老人的掩護下竟然連夜離開了廣州,走的還是海路,在鄉下躲避了一陣,在獲知毛鋒之的近況後,林虎就立刻找來了。
毛鋒之聽了林虎這段時間的情況後,毛鋒之慶幸說道:“幸虧如此,我還真是擔心大帥您的安全,我還派人一直在廣州探查您的行蹤呢?現在好了,我不擔心了,所幸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林虎感歎說道:“幸虧有了幾個老兄弟幫忙,否則我還真的危險了,廣州滿目蒼夷,我看到不少民眾都是家破人亡,江麵上都有浮屍,蔣正清必須要嚴厲處置,絕不能讓他脫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