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黃郛還沒有高興多久,一個電話就讓他陷入兩難境地!原因很簡單,汪兆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了消息,知道了他有一筆黃金,要求他立刻上交這批黃金,交由fu統一安排統籌。()
黃郛心底裏是既不願意把這批黃金上交的,因為上海是目前中國的第一大經濟金融中心,這裏的民生治理非常重要,這裏麵也需要一大筆錢!這個時候把這筆黃金抽調,那麼市zhengfu立刻就陷入缺乏資金的困局!這讓自己還如何治理上海?他想了想後,還是決定打電話給楊永泰,問問他是什麼意思。
楊永泰正好也是在統計這段時間上交上來的黃金以及大洋!從蘇州等地收回租界舉動,也確實增加了不少錢款。這也讓他無形中輕鬆了不少,他也接到了汪兆銘的電話,要求他把這批黃金以及錢款上交fu。
楊永泰也是陷入兩難,這交與不交確實有點為難!交的話,那麼這相當於給汪兆銘作了嫁衣,這汪兆銘就是徹底的名利雙收,如果不交,到時候就是破壞團結的大帽子扣下來,接著必然就是分裂以及違抗zhongyang命令的罪名拉自己下台。
電話響了,楊永泰接起電話一聽是黃郛的電話,楊永泰就知道這上海必然也與自己一般的狀況。聽下來果然如此,黃郛說道:“永泰,這事你說該如何呢?”
楊永泰說道:“黃兄,我也是為這件事苦惱啊,不瞞你說,我也是接到了汪主席的電話,這不?連公文都下發了!以我之見,我看還是先看看毛鋒之毛委員長的意思!畢竟這租界之事是毛委員長一手推動的,這黃金也是因此而得來,這可不是因為汪兆銘汪主席,此人還不同意當初的收回租界之舉!現在看到這黃金錢財了,這就開始動心思了,這樣的人我是最不要看的。”
“嗯,這汪兆銘也是過分,一分款項都沒給我,現在好不容易有點餘錢可以大展手腳,卻又要如此為難於我,真是到現在我才知道誰才是公,才是私啊!”
黃郛的話自然隻能信一半,對於他楊永泰熟悉的很,政學係都是高才之輩,都是人jing,如果這麼就相信了,那麼被賣了還替他數錢。()
楊永泰笑嗬嗬說道:“黃兄,你就消氣一會兒!如今之局我們隻有一個辦法,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哦?是何良策?快快道來。”黃郛有點迫不及待追問道。
楊永泰慢慢說道:“拖,這樣才是穩妥。”
“拖?”黃郛嘴裏說道,但是接著他恍然說道:“好計策,好辦法,真不虧是楊永泰,這方麵我就是不如你啊!多謝了!就這麼辦!”
掛上電話,楊永泰笑意散去,接著楊永泰就重新拿起電話打給額毛鋒之,他立刻把情況前前後後說了一遍,話語不多,但是簡潔扼要!
毛鋒之聽了說道:“就這麼辦,你們拖著,看這汪兆銘如何?他既然敢如此劫胡,那麼我就不會客氣了,我會讓戴季陶好好宣傳一下,也好讓大眾知道這收回租界到底是誰的主意?是誰極力推行的結果。”
頓了頓毛鋒之接著說道:“我倒要看看這汪兆銘能從哪裏調資金?看看誰聽他的?江蘇不行,上海不行,四川gqing也不行!到時候他臉麵還往什麼地方擱!”
楊永泰進言道:“上海是關鍵,此地如果能拿下,那麼勢必能握住財政大權!上海遠超gqing等地啊!還請委座多多注意才是。”
毛鋒之沉吟問道:“黃郛此人現在如何?他到底是什麼心思?”
楊永泰說道:“此人還是非常不錯,也是非常的愛國,對上級命令也是服從,否則他也不會從外交部部長的位子上下來,不過,此人一直沒有明確到底靠向誰?聽說蔣中正和此人關係一直不錯,張群好像也與此人關係很好。”
“張群?嗬嗬,此人也不是政學係的麼?他現在不是在四川嗎?我一直關注他,如果是養不熟的狼,宰了就是!至於我那姐夫,他一直不甘寂寞,讓他辭去總司令的職務,一天了,都沒見到他的影子,看來他還是在糾結啊!嗬嗬,隨便他去,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毛鋒之冷笑說道。
接著毛鋒之說道:“這件事也是一個機會,既然黃郛如此,那麼就著他表態,一直中立怎麼會有如此的好事,如果他不靠向咱們,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呆在市長的位置上了,當初我提議他去上海當這個市長,那也是看重他的能力,人才難得啊,如果不為自己所用,甚至還對我們有敵意,那麼這樣的人還不如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