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過了傷春悲秋的年紀,可再堅毅的心被傷害的次數多了也是會龜裂疼痛的吧!此刻的蘇慕隻想在這罕有人跡的小花園平息一下內心的疼痛!若不是真的痛極,一向敏感、小心的她也不會察覺已經有人在慢慢靠近。
小花園雖然不是露天的,可薄薄的一層塑鋼玻璃畢竟擋不住冬日的寒氣,何況為了通風,窗戶大開著,空調的暖氣也順著空氣的轉換擴散開去。
隻著了小禮服的蘇慕覺得有些冷,可她實在不願意回去麵對那些她根本就無力招架的人!不管他們是知性有禮、殷切熱情還是張牙舞爪、咄咄逼人她通通都不想去麵對去逢迎。盡管冷她也寧願躲在這個沒有旁人沒有各種目光的小角落,聞著臘梅的香氣,她會覺得自己並沒有想象中孤獨!
這個時候的她自然不會孤獨,頭疼倒是很有可能的!一件質地上佳的休閑西服突兀的披在她肩上的時候,嚇了一跳的蘇慕一轉身就對上了顧忘那色迷迷的眼睛。
“不介意我在這兒醒醒酒吧!”顯然顧忘並沒有認出來曾有過一麵之緣的蘇慕,不知道是不是場合的原因,他收斂了一向的玩世不恭及霸道邪魅!這會兒倒是彬彬有禮、客客氣氣的征詢蘇慕的意見!
認出了顧忘是何許人的蘇慕卻沒辦法鎮定自如,她努力做到進退有度的拿下顧忘為她披上的衣服,恭敬的遞了回去,客氣而疏遠的道:“不介意的,謝謝你的衣服,我還有點事兒得先走了!”
顧忘接過衣服卻並不容許蘇慕離開。在c城這樣的城市,顧忘是驕縱跋扈慣了的。他強硬的把衣服重新披到蘇慕的身上,順勢強摟住了蘇慕的肩:“能有什麼事兒?這樣無聊的商業聚會,進去了也是和一群大腹便便的老頭子們阿諛逢迎,不如咱們倆在這兒聊聊天清淨!”
蘇慕嚐試過掙紮,奈何敵不過顧忘的力氣。何況,這樣的場合,鬧大了出醜的定會是自己!那些所謂的上層人士,調戲個女人、勾搭個戲子或者撩撥下良家婦女都會是理所當然甚至認為是附庸風雅的吧!
“請你自重!”蘇慕很是無可奈何,她自己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試圖脫離顧忘的禁錮。這時候他才知道,張舸不管是勾住自己的細腰還是攬上圓潤的肩都是帶著禮節性的沒有絲毫的侵略意味。
“自重?我顧忘身高一米八、體重公斤不算重吧!”一貫吊兒郎當的顧忘恢複了他的流氓本色,他用力把還妄圖逃走的蘇慕往懷裏一摟,信誓旦旦的道:“雖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千金,可不管是哪家的我顧忘都配得起!你放眼看看整個c城,比我顧忘更有錢的你上哪找?比我顧忘有權的倒是有,可哪個不是一隻腳伸進了棺材的老東西!小姐,不管是找老公還是找情人,在c城這樣的地方,你絕對找不到比我顧忘更好的!”
一直慌亂、惶恐著的蘇慕根本沒心力去傾聽顧忘絮絮叨叨說了些什麼。現在的她很怕顧忘認出她來,本來就是不依不饒的個性,如果再加上以前的恩怨,那今天的自己一定是逃不過顧忘的報複的,就算逃過了,以後的日子也絕對安生不了。
她不敢喊、甚至都不敢拳打腳踢。因為太明白對方是怎樣金貴的人物,太清楚這樣陰險狡詐的小人自己是絕對惹不起的!她隻能用力的推搡,以期這樣的拒絕讓眼前這個明顯**熏心的禽獸厭倦!
同時,她多麼渴望張舸能像天神一樣出現,那麼的期盼,她幾乎祈禱著上天:讓誰來救救她吧!張舸,快來救救我吧!不是說一切有你的嗎?你在哪裏?
借著酒勁,顧忘歪歪斜斜又霸道無比的在蘇慕因羞恥和憤怒而通紅的臉上重重一吻。‘吧唧’一聲脆響後,是顧忘得意忘形的笑以及蘇慕狂湧而出的魚死破的心情!
男人似乎都更願意征服狂野而放肆的女人,尤其在喝了幾口貓尿之後那種不受理智控製的本能會把這方麵的特質表現得更加明顯!很不幸的,此時蘇慕的瘋狂反抗及帶了魚死破決心後的歇斯底裏最大限度的引起了顧忘征服的**!
此時的顧忘,已經沒有了初時的惺惺作態,也摒棄了那因參加聚會而偽裝出的謙謙有禮。現在的他是一直獸,一直急欲征服麵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的野獸!
他強硬的把蘇慕推靠在一旁觀景亭的柱子上,把那雙細膩白皙的手反剪在背後,下肢用力的壓緊了蘇慕妄圖踢他的腿。“不知好歹是嗎?享受不了男人的溫柔?或者你更喜歡這種狂野的氣質?”一個個 輕挑、侮辱的問句彈出顧忘那象征了薄情的嘴,讓蘇慕的惱怒和羞憤一次次激烈的衝擊著二十幾年才養成的忍耐的底線!
“禽獸!”蘇慕一般是不罵人的,就算被氣到極致,也隻會在心底問候對方的人格,那些問候人家長及祖宗的事情,迄今為止並沒有發生,不過此時,好像很有突破的趨勢。
因為不知道是被惹怒還是引起了強烈好奇的顧忘,已經開始放肆的親吻蘇慕的眼睛、臉龐,下一個目標,自然是紅潤可愛得令人情難自禁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