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在洪荒穀的時候,是迫不得已的。
“你不用狡辯了,我親眼看到你棄落塵而去!害他差點死掉。”少女冷冷地瞪著雪鈺清。
“你親眼看到?你那時也在洪荒穀?”雪鈺清疑惑,當時在場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人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在看著。
“沒錯,我叫洪荒。是洪荒古族的靈女。”洪荒抱住落塵的手臂,笑了一聲。
落塵隻是看著雪鈺清,沒有說話,好像根本不認識雪鈺清一樣。
“落塵怎麼了。”雪鈺清問。
“他……他當時強行召喚出了白虎聖君,靈力消耗太多,已經快不行了。是白虎聖君犧牲了自己,保住了落塵一條命。”落伯有些傷感。
“然後,是我救了他。”洪荒的頭挨在落塵的肩膀上,態度親昵。
“真好,落塵沒死,真好。”雪鈺清笑著點了點頭。
落塵看著雪鈺清的眸子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緩緩開口:“雪鈺清。”
洪荒似乎有些生氣,她鬆開了落塵,看著雪鈺清,有些厭惡:“你為什麼還要出現。”
“我……對不起。”雪鈺清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現在的落塵生活地很幸福吧?如果沒有她,落塵就可以和洪荒好好在一起了。
“洪荒。”落伯出聲提醒。
洪荒不說話了,她不再看雪鈺清一眼。
“你在煩惱什麼。”落塵看著雪鈺清,問道。
煩惱?對了,她剛剛的確在煩惱,她在糾結殺掉財主是對的還是錯的。
“按你心裏的想法去做。”落塵又說,然後和落塵還有洪荒一起走遠了。
遠遠地,雪鈺清看著落塵的背影,也許這就是他們倆的結局?
雪鈺清用傳送陣離開了邑城回到赤血殿,她沒有去殺掉財主。
剛走出傳送陣,抬眸便見到了一身紅衣的佐滄瀾。
“阿佐。”雪鈺清朝他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任務做完了?怎麼樣?”佐滄瀾笑著問道。
“我沒有完成任務,殿主要懲罰我了。”雪鈺清知道沒有完成任務就回到赤血殿的結果,但她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心。
“放心吧,殿主不會責罰你的。”佐滄瀾走過去拍了拍雪鈺清的肩膀,以示安慰。
“但願如此。”雪鈺清歎了一口氣,失魂落魄地走了。
回到曼香嶺時,天色已經暗了。雪鈺清對曼姑說去休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輾轉反側後終於睡著了。
在夢中,雪鈺清的手沾滿了血,許多人死相各異地被她踩在腳下,轉過頭就看到了笑著的佐滄瀾。
雪鈺清驚得張開眼,隻做了一小會兒的夢,已經到了第二天,等待她的將是什麼?殿主的怒火吧……可是她為什麼會夢到佐滄瀾呢?
新的一天是在雪鈺清的發呆中度過的,她在等待殿主的責罰,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雪鈺清正在赤血殿中到處無聊的瞎逛,卻遇到了同樣無所事事的佐滄瀾。
“殿主真的沒有責罰我。”雪鈺清說道。
“那必須的。”佐滄瀾得意地笑著。
“你說殿主不會責罰我,殿主就真的沒有責罰我。難道你是……”雪鈺清起了疑心,說道。
佐滄瀾正等著雪鈺清的答案,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你是殿主的女人!”雪鈺清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看著佐滄瀾。
而佐滄瀾在雪鈺清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瘋狂地抽搐著,那抹傾國傾城的笑終於僵住了。
這也不能怪雪鈺清,誰叫佐滄瀾長得這麼妖孽,還時不時的給雪鈺清送秋波,況且雪鈺清印象中的殿主可是個老男人啊!
佐滄瀾就傻眼了一會兒,馬上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隻覺得眼前這個小貓咪似乎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