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煙凝暢通無阻的踏出了仙族的大門,隻是這一次,她沒有見到淩夜修。看看已是夕陽將西落,夜煙凝調轉船頭,去了虞冷城,買了些強身健體的藥草,待要回魔族,卻正碰上了默回與阿仇和魚尾巴三人。
默回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道:“煙凝宮主,沒想到在這裏會碰到你,請宮主千萬要幫默回帶句話給默回師傅邪久王!”
“請說!”
“那禦酒仙已經死了,正是在山海閣的海裏打撈上來,聞聽他曾去過山海閣找常少嬰常大哥,我等三人正在虞冷城打聽他生前做過何事,待有了消息,定會回魔族稟告師傅!”
夜煙凝問道:“那禦酒仙當真已死?”
魚尾巴和阿仇走了過來,雙雙施了禮,魚尾巴說道:“正是,他胸口插著一把匕首,不知道是……”
夜煙凝說道:“那人雖非大惡之人,但也幾次三番挑釁魔族與我釋雲宮,也算死有餘辜!隻是他死便死了,你們為何在虞冷城打聽他生前做過什麼事?”
阿仇答道:“宮主說的是,本來那人死也便死了,但因為他生前曾見過我家少主,而少主自回了定君山,就性情大變,不知那禦酒仙對少主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也不知道,那禦酒仙究竟是被少主殺死,還是自殺身亡……”
正說著,魚尾巴嘿的叫了聲,拉著阿仇說道:“咱們去問問那邊算命的夥計,那夥計卻是出了名的過目不忘,這虞冷城哪天來了什麼人,他一準記得!”
默回看了看夜煙凝,夜煙凝點頭應允,默回便跟著魚尾巴和阿仇走向了那算命夥計。
魚尾巴才一坐下,那算命的夥計連忙堆著笑,說道:“哎呀,是什麼風把尾巴大人您給吹來了,您運勢如日中天,可無需小的胡亂指點呢!”
尾巴嗬嗬一笑:“今兒個尾巴大人不算命,就問你幾件事,你如實回答便好!”
“大人您請問!”
“前幾日,你是否見過一個花白頭發,胡子稀拉,穿著淺色粗布衣衫的老頭?”
那算命夥計嗬嗬一笑:“尾巴大人您說笑了,小人不過一算命夥計,哪能記得那麼久之前的事,何況,這花白頭發的老頭,不是滿大街都是,小的哪知道您說的是哪位呢?”
魚尾巴冷冷一笑,道:“淨給我瞎扯是吧——啊呀,我忽然想了起來,你這算命的本事,卻是跟那個叫什麼禦什麼酒什麼的人學的吧?”
算命夥計這忽然又換了副嘴臉,滿臉堆笑的說道:“尾巴大人真是神通廣大——您不會就是問的那禦酒仙吧?”
“沒錯,正是!”
算命夥計聲音低了些,道:“前幾日的確見過他,但他隻是讓小的畫了副畫,就走了!”
阿仇問道:“什麼畫?”
“一塊玉佩的樣子而已!”
尾巴從旁邊拿了紙筆,道:“畫下來!”
“哎、哎!”
那算命夥計忙將那日給禦酒仙畫的玉佩圖樣給畫了出來,阿仇一看,便說道:“沒錯,正是這玉佩!”
阿仇忽然想了起來,那日她遠遠看著莊舍人與衛青纓在這裏算命,像是畫過什麼畫,阿仇便問道:“天師,那禦酒仙來之前,是否有兩位公子也曾算過命,畫的也是這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