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承聽了這話,哈哈一笑,揚手道:“去吧,好好侍奉秋大人。王妃,我看這次你可是賭輸了,男人啊……”
那女人應聲退了出去,南宮承說道:“王妃的確是思慮周全,不過男人嘛,幾番試探定會露出馬腳,這樣,明日一早咱們再在這裏等著——本太子可是聽聞這秋餘溫在魔族有一位相好,若是他沒碰本太子派去的女人,那他卻仍是有幾分可疑!”
南宮承又笑了笑,說道:“也罷,別想那麼多,咱們就等著明日一早的結果吧!”
海茯苓雖是麵上點了頭,可是在心裏卻打起了鼓,這南宮承眼看著是越來越重用了秋餘溫,原因嘛,可絕非聽信了他的那些諂媚之言那麼簡單。
海茯苓深知自己不過一名弱質女流,陣前打仗論起本事她也算是泛泛之輩,南宮承不斷收攏精兵良將,怕是要對宮重四下重手了吧!
她不由得緊張起來。該要想個什麼法子才能穩住南宮承呢,思來想去找不到一個妥帖的法子,陳郡這時不知從哪跳了進來,警惕的關了門窗,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道:“王妃!”
“陳總兵你這是——”
海茯苓忙上前將他拉起,陳郡便說道:“城內的騷亂王妃可聽說了?”
海茯苓點了點頭道:“可是查出來了,是否那魔人作亂?”
陳郡搖搖頭,道:“似是並非那魔人作亂,但卻也一時查不到領頭之人。但王妃是否想過,我們正好借此時機——”
陳郡正待要往下說,海茯苓忙止住,道:“不可,南宮承本就拿這件事幾番試探於我,若我們真的就去將夫君救了出來,這人族大陸,卻還有哪裏將是他的容身之處?!”
陳郡歎了聲氣,道:“原本陳郡糾結了一批兄弟,正待要等到王妃一句話,我們就去救了四哥出來,可是——”
“非茯苓不願不想救他,但我們要想個名正言順的由頭——我卻想要問你,那秋餘溫,你了解他多少?”
陳郡怔了下,然後問道:“王妃是想請他幫忙?”
海茯苓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低低的說道:“茯苓卻是也沒有什麼法子能將夫君救了出來,我適才是正在想著,那秋餘溫也不是不能稍加利用下!”
“這秋餘溫在南宮承那裏風頭正盛,雖然是從魔族那裏來我人族,卻是帶著許多可靠又有用的消息,能得到南宮承的信任,也非是一件易事,依我看他的確是有幾分本事——不知王妃是打算如何利用他?”
陳郡看著海茯苓,海茯苓卻有些沉默,這條路可謂是兵行險著,就看自己給得起的籌碼,夠不夠滿足那個男人的私欲。
“陳總兵,有件事卻是需要你快些辦妥!”
陳郡忙問道:“王妃請吩咐!”
海茯苓湊到陳郡那裏一陣低語,說的卻正是秋餘溫的事,陳郡點了點頭,忙退了出去,尋了幾粒藥丸,又從牢裏找了位身強體壯的死囚,趁著夜色給他吃下了催情的藥,又將他丟進了秋餘溫的床上,將秋餘溫換了出去,灌了醒酒藥,秋餘溫清醒了過來,卻正在海茯苓的房裏,秋餘溫努力睜了睜眼睛,卻是頭還有些疼,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終於是看清了海茯苓,忙下跪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