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猜不透太子想幹嘛,不過在發現太子是這樣一個人以後,沈若輕到底放心了一些,看來就算她走了,就算以後太子繼位當皇帝了,秦崢應該也不會受苦了。
想到秦崢,她便指揮著小蝴蝶去秦崢那兒飛了一圈。
此刻營地中絕大部分帳篷都拔除了,剩下的都是皇室的。
小蝴蝶飛進秦崢的營帳,沈若輕便跟著小蝴蝶的視角,看到了正坐在床上換藥的秦崢。
他的臉色看起來比昨晚好多了,隻是眉宇間帶了幾分鬱色。
皇帝就坐在一旁看著,期間詢問了太醫有關秦崢的傷情。他的臉色看著比秦崢這個傷號還要蒼白一些,在秦崢換藥時,他就走上前看了眼,注意到秦崢腳上的痕跡,他頓了一下,疑惑道:“那是什麼?”
太醫盡責地回答道:“回聖上,那是昔年凍瘡留下的痕跡。”
“凍瘡?”皇帝愣了一下,“何為凍瘡?”
太醫剛要解釋,卻被秦崢抬手阻止了,秦崢道:“沒什麼,不過是些舊傷,已經沒事了,父皇不必擔心。”
皇帝聞言,略一點頭,倒沒再說什麼。
秦崢道:“父皇感染了風寒,還是早些回去休息,我這腿傷養養就好了。”
皇帝昨天晚上先是受驚,跟著又連夜冒著風雪去找人,他身體原本就不算康健,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就感染了風寒,聽了兒子這話,他點點頭,囑咐秦崢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而在皇帝走後,秦崢的目光,忽然直直地投向了停在隱蔽角落的小蝴蝶上。
間接和正專注看投影的沈若輕對上了,沈若輕怔了一下,然後就看見秦崢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眼神亮亮的好像映著光,看著就格外溫暖。
沈若輕被這笑容感染,也不由彎了彎眼角……
原定兩天的圍獵活動,一天不到就結束了,一大早,禦駕就回了京城。
而因為安王這次遇刺受難,大臣們驚訝地發現皇帝竟十分看重安王,於是許多從前跟安王無甚交情的官員或者公侯世家,紛紛遞上拜帖送上禮品,說是要來探望慰問安王殿下。
從前冷冷清清的安王府邸前,現今門庭若市熱鬧不已,趙管家看禮單看得眼睛都要花了。不過要說他心裏有多高興,倒也沒有,隻要一想到王爺的腿斷了,明個兒還得入宮參加元宵宴,他就止不住地心疼。
沈若輕知道以後就問了。
趙管家便歎著氣解釋道:“原本,王爺有傷在身,不入宮也是可以的,可太後娘娘的壽辰剛好就是元宵這日,王爺幼時受娘娘照看過幾個月,心裏一直感念其恩德。他覺得自己隻是斷了腿,叫人弄個輪椅推著也就成了。這回也是多虧了郡主,要不然我家王爺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
沈若輕道:“不是說元宵過後就回寧州了麼?我想,王爺應該不會再有事了。”畢竟根據她偷偷了解到的太子,雖然性格有點奇怪,但為人並不算壞,還念著兄弟之情,連定武侯暗中培養的最後那點殺手也給端了,若不是定武侯太過謹慎,隻怕現在他已經被抄家了。
雖然猜不透太子想幹嘛,不過在發現太子是這樣一個人以後,沈若輕到底放心了一些,看來就算她走了,就算以後太子繼位當皇帝了,秦崢應該也不會受苦了。
想到秦崢,她便指揮著小蝴蝶去秦崢那兒飛了一圈。
此刻營地中絕大部分帳篷都拔除了,剩下的都是皇室的。
小蝴蝶飛進秦崢的營帳,沈若輕便跟著小蝴蝶的視角,看到了正坐在床上換藥的秦崢。
他的臉色看起來比昨晚好多了,隻是眉宇間帶了幾分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