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一笑,“我十二歲生日那天,薑麗娜確實送了我一支蝴蝶發卡,也說了我們是好朋友,永遠不分開的話。如果薑沛忠回家去問薑麗娜,問不出一點毛病,除非薑麗娜是屬耗子的撂爪就忘。”
張四爺在一旁說道:“她不是屬耗子的,但她說這話時沒走心。”
莫言非似笑非笑,“當時她的眼睛不停地瞟著你,那麼成功的一次表演,你卻說她沒走心,太傷人了。”
張四爺捏了一下莫言非的臉頰,“當時我還以為你信以為真了呢,想不到你那麼小就那麼多心眼兒。”
張四爺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兒,可當著莫誌遠的麵,也不好拷問莫言非。
“切~”莫言非不屑,“我頭發那麼短,像個假小子似的,帶個那麼花哨的大蝴蝶多傻啊,她不就是想讓我出醜,好襯托她的美嘛。”
莫誌遠有些傷感,“你現在可以把頭發留長了。”
張四爺若有所悟:“你是我媳婦,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莫言非笑道:“我現在就挺好的,咱們去吃飯吧。”
“你們用飯吧,我吃過早飯了。”張四爺說道。
“再吃點唄。”莫言非柔聲勸道。
張四爺一笑:“不用了,你去陪父親用飯吧。”
莫誌遠識趣,“你們聊,我該上班去了。”他說著走出書房。
莫誌遠一走,張四爺一把摟住莫言非,“你心眼兒真多,竟然敢算計我。”
“冤枉啊~”莫言非笑嘻嘻的小聲喊道。
張四爺看著懷裏羞紅了臉的莫言非,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腰際:“你那時就知道薑麗娜對我有心,卻還在一旁煽風點火地看熱鬧。”
莫言非一臉無辜:“沒有,我看薑麗娜對誰都有心,你看她勾搭的人還少嗎?”
張四爺用右手托起莫言非的臉,警告道:“玩火會自焚。”
莫言非雙眸低垂,翹卷的睫毛微微抖動,“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可你想過嗎?所有的男生都圍著她轉,隻有你天天陪著我,都不用正眼去看她,她自然要對你上心。我不是說她有多愛你,你就像那樹尖上最大的紅蘋果,她夠不著你的時候,你看著誘人,等到了她手裏,她可能會覺得蘋果沒有桔子好吃,隨手就扔了。”
莫言非的長篇大論,引得張四爺嘴角上揚,他低下頭,吻在那喋喋不休的唇上。
張四爺感覺懷裏的人已經有缺氧的危險時,唇滑向她的耳畔。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莫言非心跳如鼓,她弱弱地哀求:“別鬧了,我爹在外麵呢。”
莫言非的示弱,宛如一種挑逗,張四爺更加肆無忌憚。
莫言非有些急了:“我的脖子又不是雞脖子,你別啃了。”
“閉嘴!”張四爺有些懊惱,他發現這死丫頭總有辦法滅火。
“快點出去吧。”莫言非趕緊往外走。
張四爺深吸一口氣走出書房。
吳媽看了一眼莫言非,“你早上怎麼又沒洗臉。”說完,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莫言非嘀咕道,“我洗臉了,牙都刷過了。”
莫言非說完,自己也合計過味兒來,她快步走進衛生間。
看著鏡子中自己紅腫的雙唇,脖頸間深深淺淺的紅暈,莫言非欲哭無淚,“這讓我怎麼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