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轉過臉來,盯著荊風揚。
“首長你該是知道的,大當家的不易,少年父母盡失,我看著心疼,所以說像弟弟。再加之大當家的救我性命,雖然冒犯,蕭雅卻控製不住這種想要保護的心情,隻能說,藏在心裏,必要時性命皆可去。”
“好一句性命皆可去!你倒是下得了狠心。”荊風揚感歎了一句,笑容不住的往臉上掛。
“首長,蕭雅原不該與您說這些,隻不過大當家的確實不易,蕭雅說這麼多不過是想著盡一份薄力。不過首長知道的未必比我少,若是蕭雅多嘴了,還望您莫要賣了我才是。”
“嗬嗬……”荊風揚笑的出了聲,“你個小丫頭片子,倒是比某些男人還強。”
蕭雅也笑了一下,“首長莫要自嘲才是。”
荊風揚笑容盡失,“你怎麼知道……”
蕭雅笑而不語,又欲起身。
“等等!”荊風揚沒有忍住,上前拉住了蕭雅的胳膊,兩個人瞬間僵了一秒鍾,隨即立刻分開。
荊風揚害怕蕭雅跑,趕快招了招手,讓蕭雅坐下。
蕭雅一看走是走不了了,隻得又坐回去,不再說話。
“你說說,你為什麼說我是自嘲?”
蕭雅歎了口氣,看向荊風揚。
“我倒盼著不是,但您有自己的打算,也不是我們一介女子能夠說的。”
荊風揚眼睛瞪大,看著有些緊張。
“此話怎講?”
“若是真有那麼一天,還望您思慮周全,別人的婚姻大事是大事,您的婚姻大事也是。弟弟疼你,未必比您少。”
說完這句話,蕭雅真的覺得自己不能再留了,趕快在荊風揚呆滯驚奇的眼神中低下頭,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別。
“首長,蕭雅還有事,就不說這些沒用的話擾您耳朵了,請早些回吧,天涼。”
說完,便匆匆轉身離開,回到了屋子裏開始做事。
荊風揚看著漸漸消失的窈窕背影,在風中丟出一句“奇女子啊……”
這邊白飛飛回到房間,估摸著可能荊水良他們還要一會兒時間,便走的悠閑了一些,剛到了屋子,他就有點頂不住了。
汗珠子這會兒好像得到了號令,齊刷刷的往外冒了起來。
他這幅身體,還是有點兒弱啊……
白飛飛如是感歎著,一邊蹣跚著坐在了床上,剛坐在床上,隻聽見“嗷!”的一聲,白飛飛又從床上彈了起來。
“哎呦我……”
還沒等站直,迅速起身這種大幅度的動作又一次讓白飛飛感歎了起來。
剛才他就一直忍著,雖然能活動,雖然他很能忍,但是隻有自己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了要發出點聲音緩解一下。
“媽的荊水良,你給老子等著,老子早晚要睡了你!啊……”
白飛飛扶著腰,柱在一邊緩著,一邊環視四周,看了看屋裏,其實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隻不過換一床被褥就好了,茶具什麼的他也沒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