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前白雲宮來的那批弟子似乎不知道白雲宮打的齷齪主意。他們的借口是來幽城做筆買賣。”
這話葉城說的嘲諷,偏他神色自若,一手舉起茶杯輕抿一口,長睫垂下,容顏如玉,端的是公子無雙。
褒姒彎唇微微笑起來,“來做生意這話其實也沒說錯,和尋常人是做,和你魔教不也是做?”
葉城挑眉,看著她道:“若真如此,那很遺憾,他們得失望了。”
他們若誠心來幽城做生意,倒是可以收獲意外之喜,但既然抱著別的心思來,那可就隻能得不償失了。
葉城道:“近日來,他們都很乖覺,也不湊在一起商討事情,如此一來,你要如何下手?”
褒姒對此沒什麼壓力,“如果在我離開這兒以前不能給他們一個教訓,那便下次吧,我不急,但他們急。”
她自認有的是時間陪他們耗,但很明顯,隨著時間推移,魔教也不搭理他們,他們已經開始坐不住了。
葉城深黑的眼眸霎時幽暗下來,“你要離開了?”
“是呀。”
褒姒纖長白皙的手指輕搭在石桌上,食指有規律地一敲一敲的,“再過半月就是慕……我的及笄禮,我得回去。”
葉城恍然地看著她,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少女其實還很小,若非她說到‘及笄’,他都忘了她的年齡了。
實在是她雖然臉蛋還很稚嫩,但行事作風,手段心性無一處像一個堪堪及笄的少女。
不過葉城轉念一想,慕青庭畢竟是慕家這一代的少主,從小被精心教養,能在一年前就被同輩人譽為第一,她厲害的自然不單單是武功。
也難怪那幾個門派在她逐漸長大,能獨當一麵之時突然決定對慕家動手。
這樣一個優秀的人,連他都感到威脅了呢。真想讓她就這樣留在這裏,待在他身邊,不要被別人看了去。
葉城凝視褒姒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暗光。
褒姒抬頭,見葉城盯著她不說話,她眨了眨眼,“葉城?”
近半個月的朝夕相處,兩人之間的言談舉止也隨意了許多。
葉城回神,不動聲色地移開眼,“既然答應和你合作,魔教就不會答應仁義莊提出的條件。這次你離開,也不用太過擔心。”
在慕青庭記憶裏,仁義莊、白雲宮及青山派之所以能成功將與魔教勾結,濫殺無辜的鍋背在慕家身上,就是因為他們開出了豐厚條件,讓魔教陪他們演了這出戲。
有魔教的親口承認:‘慕家和魔教勾結’ ,再加上其餘幾個德高望重的門派的蓋棺定論,其他那些小門派又豈會在乎真相如何?
不過如今一切都將不同。
欠了慕家的,終將一點點還回來。
但是,這怎麼能夠呢?慕家可是賠了全族的命啊。
“我相信你既然答應了我,就不會臨陣倒戈。”褒姒認真地看著葉城,誠懇道。
葉城或許不是個好人,但他卻比那些所謂君子更信守承諾。
葉城勾唇笑起來,他麵容冷峻,不說話時總會給人沉沉的壓力,而此時他一笑,柔和了五官,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倒像是矜貴的世家公子,而非手染無數鮮血,手段狠厲的魔教教主。
“幾日前白雲宮來的那批弟子似乎不知道白雲宮打的齷齪主意。他們的借口是來幽城做筆買賣。”
這話葉城說的嘲諷,偏他神色自若,一手舉起茶杯輕抿一口,長睫垂下,容顏如玉,端的是公子無雙。
褒姒彎唇微微笑起來,“來做生意這話其實也沒說錯,和尋常人是做,和你魔教不也是做?”
葉城挑眉,看著她道:“若真如此,那很遺憾,他們得失望了。”
他們若誠心來幽城做生意,倒是可以收獲意外之喜,但既然抱著別的心思來,那可就隻能得不償失了。
葉城道:“近日來,他們都很乖覺,也不湊在一起商討事情,如此一來,你要如何下手?”
褒姒對此沒什麼壓力,“如果在我離開這兒以前不能給他們一個教訓,那便下次吧,我不急,但他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