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褒姒揚眉,“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周舟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眼睛,雖然有眼鏡的遮擋,他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他還是固執地不願意移開視線。
“你身為肆行掌權人,基於種種考慮,找到我,想和我合作,這無可厚非。但是莫名其妙跑到一個陌生人麵前,告訴他你已經離婚了,你到底還有什麼算計?”
褒姒訝異反問:“陌生人?我出現在你麵前時,你不認識我嗎?”
周舟一噎,心思急轉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既然他查過她,知道她是楚越的妻子,那她作為肆行掌權人查楚氏時,查到他,自然也是認識他的。
但那隻是隔著薄薄幾張紙和一些圖片罷了。
周舟有點不甘心,又有點無力,他覺得褒姒是在顧左右而言它,根本沒有認真回答他。
“你可以直接用肆行掌權人的身份接近我,繞那麼大一個圈子幹嘛?”周舟神情有點冷。
許是年紀還不大,他的麵部輪廓比較柔和,但現在他咬著牙關,牙齒兩旁的骨頭凸出,讓他看起來像是蓄勢待發,即將攻擊人的小奶貓。
自以為很有攻擊性,實際上軟綿綿毫無威懾力。
褒姒摘下眼鏡,露出那雙自帶情意的桃花眼,她眨了眨眼,眼裏光影瀲灩,紅唇微張,露出一點潔白的牙齒。
“如果那天我貿然告訴你,我是肆行掌權人,想和你合作對付楚氏,你會信麼?別說對付楚氏了,你怕是連我的身份都不信。”
周舟沉默,他自然是不會相信的。誰能相信那個在資料中沉默內斂,溫婉優雅,又不愛出門社交的楚家兒媳,在不為人知的地方還是許多公司都要忌憚的肆行的掌權人?
而且肆行掌權人向來神秘,從不參與上流社會舉辦的各種酒會,傳出去的隻有一個名字,“傅肆”。
多少人都以為這個人性別男,誰知他們早已或多或少在宴會上與她見過幾次?
而且她是楚家人,怎麼可能連同外人來對付自己夫家?那個外人還好巧不巧選上了他。
以周舟那疑心病重的性格,肯定會覺得這是楚家人發現他的身份後想出來對付他的辦法。
那或許那天在天星酒店,在褒姒告知身份,請求和他合作時,她的命也堪憂了。
“況且,”褒姒清脆又帶點委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周舟抬眸,聽到她說:
“況且,我那天除了想先把我和楚氏沒關係的事用這種偶然的方法告訴你外,我的表現也不是故意裝的呀,我真的是你的粉絲。”
雖然有點浮誇。雖然這個粉絲看著你時,想的是如何將你綁在床上,扒光你,看你那張比女人還漂亮幾分的臉露出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表情。
嘖,一想到這個畫麵,就很興奮呢。
周舟看著褒姒,她看起來很無辜,眼波流轉間卻丁點不掩飾對他的興趣,周舟眉心一跳,率先移開視線。
明明知道她說的不是真話,卻拿她沒辦法,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尤其是被這個女人看著時,脊椎涼涼的,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嗯哼。”褒姒揚眉,“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周舟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眼睛,雖然有眼鏡的遮擋,他看不清她的眼神,但他還是固執地不願意移開視線。
“你身為肆行掌權人,基於種種考慮,找到我,想和我合作,這無可厚非。但是莫名其妙跑到一個陌生人麵前,告訴他你已經離婚了,你到底還有什麼算計?”
褒姒訝異反問:“陌生人?我出現在你麵前時,你不認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