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姹紫嫣紅中,一個個著錦衣華服的少年在曲折小路盡頭逐一出現,他們年齡最大的也不過二十餘歲,最小的倒是和女帝同齡,一個個都生的唇紅齒白,各具特色。
褒姒懶洋洋靠在貴妃榻上,身前的石桌上擺放著幾盤點綴漂亮的水果,水果上麵還有未幹的水澤,看起來甘甜誘人,但那一個個走近的侍君們看起來卻比石桌上的水果還誘人三分。
雖然這些侍君們沒有嚴格的後妃等級之分,但在他們的小圈子裏卻是自有一番等級,這不,因為這涼亭過小,實在容納不了近百人,他們全都站在涼亭外池塘邊,為首的正是最受寵的兩位侍君——清風、明月。
今天的清風穿著淡藍錦袍,少年身姿昂揚,鮮活精致的容顏比花還要漂亮幾分;明月卻是和他完全不同的類型,他劍眉入鬢,雙眼狹長卻不顯得小,眼睛像你看來時,自有一番風骨,相較於清風隨時掛在臉上的柔和笑意,他英俊陽剛的臉上卻無甚表情。
那一水的無論年齡大小都像未及弱冠的纖弱精致少年裏,明月這個長的陽剛粗獷的便顯得格外突出。
而且褒姒發現不管是作為棋子送進來的侍君還是自願進宮的侍君,他們看她的眼神都是不著痕跡的討好和諂媚的,唯有明月那眼神冷冰冰的,還帶著些譏誚。
褒姒見此,略從貴妃榻上撐起身子,不笑也含情的鳳眼看似隨意地從明月身上劃過,在他垂在身側的雙手上定格一瞬。
褒姒摸了摸鼻尖,真是作孽,好好的一個武功高強的暗衛就這樣被女帝用偷梁換柱的法子混進來成了男寵,也難怪這幾年來明月對她都沒什麼好臉色。
褒姒和明月對視一眼,明月冷冷地看著她,之後像是看到什麼髒東西似的將頭偏開,臉上的表情差點沒將褒姒氣個半死。
她撇了撇嘴,站起來淡淡掃一眼靜立在一旁的小安子,小安子聞弦歌而知雅意般上前幾步,手中拂塵一掃,尖著嗓子喊道:“再過幾日就是三年一度的大選,諸位侍君當初進宮時都是不合規矩的,陛下本來不覺得這有什麼,但按照大周朝規矩,隻有正規選秀進宮的侍君才能被封位。”
看著這些侍君因為這句話而顯露出的不同情緒,小安子麵色平靜,聲音平板地繼續道:“陛下感念你們陪她這些年光陰,不願到時候新人進宮讓你們受委屈,特此決定放你們出宮,重新參與選秀一事!”
說是出宮參與選秀,但這些少年都知道這一旦出宮,那基本就是和皇宮無緣,和女帝分別了,就算女帝願意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和那些世家子弟一同從頭篩選,但他們基本都是沒權沒勢的,哪裏爭得過這些有家族支撐的?
四下一片寂靜,那群少年裏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褒姒也不在意,她撐著橫欄,不時丟些魚食下去,看著那些被養的肥大的錦鯉們靈活地、爭先恐後地湧過來爭奪魚食,意味不明地笑起來。
在這姹紫嫣紅中,一個個著錦衣華服的少年在曲折小路盡頭逐一出現,他們年齡最大的也不過二十餘歲,最小的倒是和女帝同齡,一個個都生的唇紅齒白,各具特色。
褒姒懶洋洋靠在貴妃榻上,身前的石桌上擺放著幾盤點綴漂亮的水果,水果上麵還有未幹的水澤,看起來甘甜誘人,但那一個個走近的侍君們看起來卻比石桌上的水果還誘人三分。
雖然這些侍君們沒有嚴格的後妃等級之分,但在他們的小圈子裏卻是自有一番等級,這不,因為這涼亭過小,實在容納不了近百人,他們全都站在涼亭外池塘邊,為首的正是最受寵的兩位侍君——清風、明月。
今天的清風穿著淡藍錦袍,少年身姿昂揚,鮮活精致的容顏比花還要漂亮幾分;明月卻是和他完全不同的類型,他劍眉入鬢,雙眼狹長卻不顯得小,眼睛像你看來時,自有一番風骨,相較於清風隨時掛在臉上的柔和笑意,他英俊陽剛的臉上卻無甚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