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多年前也是藍顏知己遍布修真界,萬草叢中過,不惹一滴露水,誰人年少不風流?她的姿色在合歡宗美人如雲之地也是上乘,資質又極佳,自小耳濡目染這些男女之事,可不是眼前這白紙似的丫頭能比的。
這些年將她護得密不透風,不讓她學到那些男女間的風花雪月,生怕汙了她堅定澄澈的道心,雖然她一心撲在修煉上,不懂那些東西,修為突飛猛進,但也因此心性純稚,倘若有朝一日一旦愛上一個人,那恐怕很難抽身而出。
老祖慈愛地看著褒姒,暗忖,這種保護也不知是好是壞,幸而現在讓她接觸這些還不算晚。
褒姒乖巧點頭,“阿姒知道,這兩日處理好宗內雜事,阿姒就出宗一段時間,老祖你且放心罷,以阿姒的修為,同輩師兄妹中沒多少人是我的對手。”
老祖輕歎一聲,她倒是不擔心她的生命安危,隻是與這丫頭同輩的萬劍門、神雲宗等門派裏都出了不少俊傑,她看著褒姒豔若桃李的臉蛋,那水靈靈澄澈的眼,瓷白的肌膚,不點而朱的唇,真是怕她此番一去不慎遇到那些人,就將心遺落在外了。
這丫頭多年來雖然在合歡宗俊男美女的環境中長大,但她是年齡最小的,偏偏身份又高,大家都把她寵的像什麼似的,偏她從未對其中一人動過心,外麵的修士知人知麵不知心,有些男人哄女人的手段高明,倘若對阿姒一片真心倒也罷了,就怕看上她這副皮囊,不懷好意地接近她。
老祖不怕褒姒多情,就怕她專情,又所遇非人,所以此時老祖真是生怕她不動心則已,一動心就傷心傷肺。
於是老祖是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告誡道:“若在外麵遇到那等花言巧語,油嘴滑舌的修士,你且離他們遠一些。”
褒姒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為何?師兄他們也時常花言巧語逗我開心呀。”
“那怎能一樣?你師兄他們都是與你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而那些外人生長環境複雜,有些修士慣會騙人。”
老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褒姒發頂摸了摸,“可惜墨沉先你一步外出曆練去了,這都快五年了還沒回來,不然便叫他陪你一道。”
墨沉?唔,算算時間,他現在倒的確已經在回宗的路上了,隻不知他知不知道他惹上的紅顏如今非但已經入魔不說,大概已經回到北山派找她哥哥七弦真人了罷?
褒姒一頭栽進老祖懷裏,摟著她柔韌纖細的腰肢,腦袋埋在老祖胸前蹭了蹭,享受地眯起眼,“我已經不小了,老祖放心吧,誰敢哄騙我,我就給他下藥,嘻嘻嘻。”
“哦?”老祖感興趣地問,“阿姒要給他們下什麼藥?”
褒姒興致勃勃從儲物戒中取出許多白瓷小瓶,堆在地上,一瓶瓶拿起來給老祖介紹:“這些都是這幾日師兄師姐他們給我防身用的,這是泄陽散,這是合巹丸,這是萬毒粉,這是美人醉,這是忘死丸,這是……”
老祖多年前也是藍顏知己遍布修真界,萬草叢中過,不惹一滴露水,誰人年少不風流?她的姿色在合歡宗美人如雲之地也是上乘,資質又極佳,自小耳濡目染這些男女之事,可不是眼前這白紙似的丫頭能比的。
這些年將她護得密不透風,不讓她學到那些男女間的風花雪月,生怕汙了她堅定澄澈的道心,雖然她一心撲在修煉上,不懂那些東西,修為突飛猛進,但也因此心性純稚,倘若有朝一日一旦愛上一個人,那恐怕很難抽身而出。
老祖慈愛地看著褒姒,暗忖,這種保護也不知是好是壞,幸而現在讓她接觸這些還不算晚。
褒姒乖巧點頭,“阿姒知道,這兩日處理好宗內雜事,阿姒就出宗一段時間,老祖你且放心罷,以阿姒的修為,同輩師兄妹中沒多少人是我的對手。”
老祖輕歎一聲,她倒是不擔心她的生命安危,隻是與這丫頭同輩的萬劍門、神雲宗等門派裏都出了不少俊傑,她看著褒姒豔若桃李的臉蛋,那水靈靈澄澈的眼,瓷白的肌膚,不點而朱的唇,真是怕她此番一去不慎遇到那些人,就將心遺落在外了。
這丫頭多年來雖然在合歡宗俊男美女的環境中長大,但她是年齡最小的,偏偏身份又高,大家都把她寵的像什麼似的,偏她從未對其中一人動過心,外麵的修士知人知麵不知心,有些男人哄女人的手段高明,倘若對阿姒一片真心倒也罷了,就怕看上她這副皮囊,不懷好意地接近她。